“白简州就是比你好!他们任意一个挑出来都是比你好一万倍的好男人!你这种畜生凭什么配和他们比?”
秦渊被我的话刺激到,再次扼住我的脖子。
“闭嘴!”
我刚堪堪缓过来那股窒息感,又再次袭来。
我从喉咙里艰难阻塞地挤出几个字。
“死蛇!畜生不如!”
倒了八辈子霉让我遇到他!
秦渊不舍得掐死我这个顶级的泄欲工具,又不想再从我口中听见咒骂他的话,从下往上脱了我身上的真丝吊带睡衣,手指捏开我的下巴,用力将睡衣塞进我口中,紧紧实实地堵住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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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施展完暴行,秦渊从我身上离开,抽出塞在我口中的睡衣,然后手指拨开我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粘贴在脸颊的乱发,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离开房间。
十分钟后,秦渊重新回来,端着做好的饭。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在我背后垫上几个枕头,舀了一勺粥亲自喂到我的嘴边。
“吃饭了。”
我别开脸,目光发直地看向另一侧。
秦渊也不恼,瓷勺搅着碗里的热粥,瓷勺与碗壁发出清脆的碰撞。
“你睡了三天,地下室那只狐狸命挺硬的,身中剧毒,加上被我折磨了三天三夜,滴米未进,依然凶气十足。”
我听见秦渊提起白简州。
“他在地下室?”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接下来我就不能保证他会在哪里了,砍了他的尾巴,高价拍卖也好,或者将他送到白楼那样的场地,服务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秦渊恶劣地勾起唇。
“这个好像不错。”
白楼......
我进过白楼,清楚白楼是什么场所。
白简州那种高傲的人被卖到那种地方,简直比杀了他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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