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问我。
我终于开始动了,伸手从秦渊手中接过其余的衣服,然后转过身背对着秦渊,手指一点点解开胸前的睡衣扣子。
秦渊这个变态一直站在背后看我穿衣服,我的双手背向背后扣胸衣扣子时,他还帮了我一把。
温暖的室内,秦渊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背后肌肤,稍作停留,很快又移开,激得我浑身微微过电般发麻。
套上高领羊绒毛衣,该换裤子了,我问秦渊能不能出去,变态连我换衣服都要看。
秦渊却问我。
“你不是在勾引我?”
“我说过你有病就去吃药,早点看医生,你也不至于病得这么严重!”
秦渊的手指咔哒解开皮带,一条腿压上沙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朝下覆了上来。
我忍着恶心用力一咬他的下唇,秦渊冷嘶与我分开,我趁机对他骂了句滚!
秦渊改为亲我脸侧,耳垂,向下。
结束后,秦渊将我钳制在身下,满意地看着他在我身上的杰作。
我抬腿踢秦渊,对他说滚开我要去洗澡。
秦渊大掌抓住我的脚腕,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抽出纸巾,细致地替我擦身体。
“别洗,你带着我留下的痕迹,去见另一个男人,这样会不会很刺激?”
“滚开!”
我对这个禽兽大骂,踢蹬挣扎!
秦渊却拿过衣服,强行替我穿上!
最后他也将自己的身体简单清理了一番,扣好皮带锁扣。
秦渊又将我从上到下细致地打量一遍。
“还差些东西。”
他将我带进衣帽间,拿起一顶保暖的帽子朝我头上一扣,又随手抓了一条围巾在我的脖子上围了两圈,打了个结。
“好了。”
秦渊则随手抓起一件黑色风衣穿在了外面,换鞋后带我离开别墅。
寒风凛冽,裹挟着鹅毛大雪刮在脸上,脸颊冰冰凉凉地,我从室内带出的那股热气迅速被风吹散。
地面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踩上去脚底的雪嘎吱嘎吱响。
秦渊将我强制性地塞进一辆车里。
车开离别墅,外面是黑乎乎一片的野原,道路两旁只有光秃秃的树木,没有一户人家。
秦渊向我靠近,俯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仔细看,记住回家的路。”
我从车窗外移回目光。
汽车开到一栋白色的二层木质小楼前,停下。
风雪里,小楼的门口亮着一盏吊灯。
秦渊强将我带上二楼,扔在床上,他压上来扒了我的外衣,帽子,围巾。
将我浑身拔了个精光,然后压着我肆意凌辱一番,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两副手铐,将我的双手牢牢拷在床头。
场景布置地相当拙劣。
“白简州不会上这样的当!”
“那可不一定,毕竟他只有一百多岁,心智不成熟,若是换只千年的老狐狸来,我可能真不是对手。”
秦渊在我的脸颊亲了亲。
“你说,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爱护你的白简州,若是他为了活命将你的狐丹挖出来当做解药用,你知道了他与我并无任何区别后,你还会这样崇拜他吗?”
挖出狐丹,我心里也有些发怵,但我依旧嘴硬道。
“我愿意将狐丹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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