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了,那蜈蚣在我的肌肤上爬过,多脚的触感冰冰凉凉,密密麻麻,不寒而栗,它爬到我的左心口处,毫无预兆地咬了下去。
我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那条蜈蚣趴在我身上开始吸血,它的躯体很快肉眼可见的粗了一圈,然后迅速地越来越鼓,越来越圆,跟个蚂蟥一样。
蜈蚣在我身上吸饱了血,即将从我身上掉下来之际,女佣才小心地抓走了蜈蚣,重新放入黑钵之中,恭敬地将那黑钵捧到季丛面前。
季丛的脸色苍白,一脸病容,目光落在那只黑钵上,迟迟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什么。
而另一个女佣已经往我流血的伤口处撒了药粉,血迅速止住,然后她们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进行全身上下的清洗。
我被送回地下室。
简陋的地下室亮着一根白炽灯管,映得水泥墙昏暗冷森,我害怕地缩在小床上,将脸埋进腿窝。
女佣离开不久后,地下室的门突然毫无预兆地再次被人从外打开了。
我听见动静,瞬间如惊弓之鸟地望向入口的方向。
秦渊一身黑色衣袍,站在地下室门口,高大的身形如同鬼魅,他抬脚步步走下台阶,面无表情。
走至我面前站定,唇角才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开口缓缓说道。
“夫人,该洞房了。”
我向后紧缩身体,后背紧紧贴靠着墙壁,退无可退,绝望地对他哀求道。
“求你放了我吧,是我妈把我卖过来的,我不想这样。”
秦渊笑容玩味,朝我伸出一只骨节匀称的大手。
“主动过来吧,我对女人没多少耐心。”
我不想把身子给一条冷冰冰的蛇,季丛朝我伸来手的一瞬,我下意识撑着身体想继续向后躲,下一刻,却被秦渊的那只大手擒住脚腕,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瞬间拖到了他的身下。
我拼命挣扎!
“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不是哪样说的?”
秦渊的手掌抓住我乱动的大腿,同时他的一条腿屈膝压上了来。
那种要命的感觉!我要疯了!睡衣之下我什么都没穿。
“季丛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他取不了狐丹,你也不能再动我了。”
“夫人,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若不是我想要你,你被抓回来的第一晚,就被季丛的母亲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狐丹而死了。”
秦渊一只手压着我,另一只手的手指轻点在我的腹部,一下下,令我不寒而栗,鸡皮疙瘩传遍全身。
“就在这里,虽然狐丹不能通过男女交合的方式取走,但是别忘了还可以生剖,倘若不是因为有我,你此时已经是一具喂狗的尸体了。”
因为恐惧与绝望,我眼角不自觉地流下眼泪。
秦渊整个人朝我撑上来,将我完全笼罩在身下,一只大掌冰冷地擒上我的脖颈。
“老实些,季丛不是你在季家的保护者,我才是。”
脖子被秦渊威胁性地扼在掌心,我不敢乱动了,瑟缩在他身下可怜地颤抖,落泪。
秦渊双眼危险地一眯,警告我。
“你最好顺从,不然等会儿我有得是法子让你疼。”
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明亮的聚光灯下,秦渊的双手却压住我的手腕,撑在我身上,目光下落,放肆地细细欣赏,仿佛在欣赏什么珍稀的宝物。
“媚骨天成的狐女,才十八岁未经人事,身体便胜过世间的无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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