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坐下来:“白绫稚应该是发现不对劲了。”
苏钰亭缓慢的点头,整个人都疼的虚脱了。
他嗓音沙哑:“我怀疑,这是白绫稚自己主动触发了蛊虫。因为按照时间来算,的确间隔有些短了。”
安贵妃帮他盖好被子,脸色沉郁。
“也不知道他们调查到什么程度了,倘若真的知道,那解药对她来说就是毒药,恐怕你永远都不能……摆脱这该死的东西了!”
苏钰亭没有说话。
他仰面躺着,整个人都透出几分死气。
就在疼痛的这一天一夜里,他觉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整个人都被折磨的崩溃。
最重要的是,他这次从头到尾,全都是清醒的。
他清晰的感知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感觉到流血,感觉到剧烈跳动的心脏,还有……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惨烈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咬着牙:“即使如此,我也绝对不会让白绫稚那贱人好过!”
他怒吼着。
“她既然想要研究,那就让她去好了。母妃你别忘了,我们还有
其他的手段可以用。”
他笑的诡异,盯着外面沉沉的天色:“我就不信,这该死的贱人被盯上之后,还能这么心无旁骛的研究!”
“更何况,这次恐怕她也会查到,自己连累了苏楮墨吧?”
安贵妃的眼眸闪过几分算计。
她对自家儿子的这些话十分赞同,在盘算了个彻底之后,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贱人对苏楮墨的感情很深,若是能稍微挑拨引导一下,这女人说不准真的要自杀谢罪,以求不连累别人呢!”
苏钰亭和她四目相对,从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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