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筠儿美滋滋的望着铜镜里自己后腰的位置,笑的越发猖狂。
“白绫稚!你爹娘就是该死!你也该死!等你和我对峙的那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笑着,确认时间已经到了,就用提前泡在温水里的细布轻轻擦拭。
然后——笑容僵住!
她死死地盯着铜镜里重新显
露出来的伤疤,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不可能!”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慌张张的又把药膏敷了上去,然后手忙脚乱的找来那个年岁已久的药方,仔细核对。
“没错啊,这些都没错啊……”
她怕的声音都变了,一遍又一遍的看。
这药方她熟悉的已经倒背如流,可一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场面,就不住的发抖。
“肯定是时间还不够长,对……就是这样!”
她反复安抚自己,甚至都不愿意出密室,就直接在里面趴着,整整熬了一宿。
到了翌日清晨,后背的药膏已经完全干透,该吸收的也彻底吸收,一动就开始簌簌往下掉渣。
赵筠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次用温水把细布浸湿,小心的擦拭。
随后——
“啊!这不可能,不可能!”
她恶狠狠地将细布摔在地上,盯着铜镜里重新显露出的伤疤,整个人都疯了!
“为什么还在,这该死的伤疤为什么还在!”
她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所有的期待都在一瞬间彻底破碎!
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肯定是我眼花了,不可能还在!”
赵筠儿慌张的说着,连忙伸手去摸。
然后,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手指触摸到粗糙的手感,迅速破碎!
伤疤纹丝不动,诡异的颜色甚至还更深了一些!
她终于疯了!
尖叫着直接将铜镜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拿起铜镜的一角碎片,像是失了智似的,疯狂往自己后背的方向划!
“为什么,为什么!”
“这该死的伤疤!该死的白家!”
“为什么你们死了都还要缠着我!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印记!你们就该千刀万剐!我要把白绫稚一起杀了,抽筋扒皮!”
她满脸扭曲,甚至都不顾上后背的鲜血淋漓,疯狂的将密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
等发泄的差不多了,她缓慢的整理好衣衫,走出密室,去了赵逢垣的书房。
“竹玉香是白绫稚那贱人研制出来的!”
赵逢垣好像半点都不意外,甚至还点了点头:“我猜,白绫稚是想让白家重新回到京城人的议论当中。只要关注的人多了,说不准就有人提供线索,查清当年的事。”
赵筠儿脸色一僵,随即愤恨的咬了咬牙:“我答应你前几日提的要求,唯一的条件是……想办法在拍卖会之前,把竹玉香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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