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这种氛围。
“翠嘴,打烂他的果”
盛华霖跪在地上,而盛华颖正指着他。
白斯延和晨曦两人在对饮。
一个骂把他丢给盛家的前任老板兼爹妈。
“我在公司爬行怎么了,精神正常那是另外的价钱”
“班没少上,钱没少挣,分币不剩”
一个骂还在局子里的前老板。
“那崽种说我能力低下,他不知道便宜没好货吗?”
“我一生作恶多端,遇到那崽种算是扯平了”
……
骂到最后,两人开始探讨阴暗爬行的姿势,白斯延觉得自己的姿势更阴暗,晨曦则表示她的姿势才是爬行。
两人争论不休,最终决定去花园里一较高下。
花园里,两只四脚不明生物,灵活地在花间穿梭,时不时发出猴叫声。另外四人在旁边讨论打分,其中有一人跃跃欲试。
赵福赶到花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看到宁如愿试图加入两只不明生物时,他差点发出猴叫。他家大小姐是海市赫赫有名的霸总,作为霸总的老管家,他得保住宁总的形象。
以后宁总遇到那个落魄可怜的男孩,才能霸气侧漏地说一声——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大小姐,箫少爷打电话找您”
宁如愿正准备陪一个阴暗爬行,冷不丁听见赵管家的声音,只好先接电话。
“愿愿,按照约定,到你休息的时间了”
视频电话里,男人微皱着眉。
箫玄卿猜到他不在家,宁如愿加一个白斯延,那绝对是狼狈为奸鸡飞狗跳,比如他一直不让愿愿玩的电动轮椅竞速赛。
赵福说几人准备爬去锦鲤池,随机吓死几条倒霉的锦鲤,然后火葬锦鲤。
她惦记池子里的锦鲤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想吃也没什么关系。问题是那池子有一米,她想亲自去抓,美其名曰摸鱼。
“晚上还是有些冷,泡完冷水再吹冷风,容易着凉。”
“在外面办事就不容易着凉咯”
宁如愿朝他冷哼几声。
[你在家的话,我摸什么鱼,肯定摸你啊]
“我大概明天晚上到家”
男人嗓音低沉,温声哄着。
“希望明天能见到一个健康的愿愿”
挂了电话,宁如愿和几人散场。最近这段时间作息太规律,她已经困了。白斯延和晨曦两人已经决出胜负,满意地离开。
可能是因为箫玄卿不在家,宁如愿又梦见了他。
还是上次梦中的酒店,看时间应该是中午。
女人的衣裙、男人的领带,交叠散落在床边。
“箫玄卿,你这也太菜了吧”
她骂道,抄起枕头就扔他。
男人默不作声,任由她骂。
“现在装哑巴了?昨天晚上不是很会说吗?”
女人揉揉酸涩的手腕,那里一片通红。
“愿愿,对不起”
男人裹着浴袍,站在床边,性感的喉结泛着靡红。
他伸手,试图帮她揉揉手腕,被女人推开。
“包给我”
她冷声道,使唤他。
男人听话地找出她的包,递给她。
女人在包里翻了翻,抽出一沓钱币数了数,又放回去几张。
“箫玄卿,你这种倒贴给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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