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说。”文山帝这才开口，只是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也没有真的想要训斥对方的意思。
他看起来好像是有几分疲惫。
“黎菀，逸珏，朕已经给了你们时间了，这件事不算大，也不算小，朕知道对你们而言挺困难的，但朕希望你们可以尽快。
如果已经找到了凶手，就把那个凶手就地正法，涂州百姓再等下去怕是要疯了。”
越听他说的话，黎菀越觉得奇怪。
感觉哪哪都奇怪，但就是说不出来具体的点。
黎菀心情有些烦躁，不过她想到了另外的一个办法。
“是，陛下，不过在此之前，可不可以让儿媳给您把个脉？”黎菀道，“已经太久没有把脉了，父皇您的身体需要密切关注。”
“不必了。”文山帝道，“朕的身体好得很，你们有时间赶紧去查案吧，如果需要人手的话，记得跟朕说。”
黎菀:“……”
墨逸珏也有些不高兴了，他面色不虞，“父皇，还是让菀菀给您把个脉吧，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
墨逸珏从来没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过这样的话，墨子衿本来还因为文山帝拒绝了黎菀而开心，听了这个话之后就瞬间不高兴了。
文山帝确实是有些犹豫
的，但思索了半晌之后，到底是同意了。
黎菀不明白，文山帝为什么在等墨逸珏说了之后才同意？
又不受墨逸珏威胁，怎么就会这样呢？
黎菀发现这次来的还真是值，太多疑点了，看来这次还要在京城待些日子。
黎菀没有想太多，因为接下来要把脉了。
就在这大殿之上，黎菀给文山帝把脉。
文山帝看起来比之前又憔悴了不少，但他的态度是强硬的，好像不再像之前那么温和了。
不过眼下黎菀一给他把脉，他的态度又重新回拢到了以前。
他好像正在纠结什么事情。
看着这样的黎菀，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
而黎菀这边也差不多把完了，“陛下身体挺不错的，看来最近有好好调养。”
文山帝听了她的话之后抬头看她，墨逸珏也同样看着她，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文山帝的状态根本不如从前了。
“陛下现在肯定疑惑儿媳为什么要这样说，但也请陛下坦诚一点，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告诉我们，不然您的身体如何被糟蹋成现在这样的，我们也无计可施。”
黎菀之前还有许多迷惑，在把了脉之后豁然开朗。
文山帝竟然也已经被蛊气入侵了，只不过
这蛊气不是那么深的，也没有那么强烈。
非常浅淡，就像是一缕烟，像一滴水。
随意而温和，却足以扰乱人的心智。
文山帝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有极大可能都是因为这蛊气。
南国的人居然都已经跑到这里来了吗？
都深入到陛下身边了。
那个幕后黑手会不会就在这里？
黎菀仔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感受到那股莫名其妙的气息，但不代表因此她就会放弃，就会认为那个人不在这里。
兴许对方找到了什么可以掩盖自己气息的东西。
如果那个人真的在这里的话，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但同时的也有些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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