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喜颜乐俩人捂嘴偷笑,只觉得眼下的氛围是前所未有的让人轻松愉悦。
自从大婚之后,殿下鲜少来后院,来了也是见那些不入流的亼侍。
半年多前,公子莫名其妙承宠后殿下就去迎亲了,前几日才刚回来。
回来这些天几乎全部一直留宿前院,每日忙着政务,终于在大朝会的第二日能够陪同他们家公子了。
少典姒水看钟墨尧一脸气性,忍俊不住轻笑摇头。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在她看来男人才是这种人。
她看向旁边偷笑的颜喜、颜乐,揶揄道;“瞧瞧你们主子,真真是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小心眼的样吧。”
颜喜与颜乐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殿下说的是。”
颜乐紧跟着揶揄。
“君侍如今这般脾性,还不是殿下宠的,都将咱家君侍宠的无法无天了,最近这些时日他总是看奴侍不顺眼,嫌奴侍在他身边像个绿头翁,巴不得殿下多来陪陪他。”
绿头翁便是苍蝇,少典姒水是知道的。
钟墨尧恼怒的瞪着颜乐;“你就是个绿头翁,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吵死了,本君还不能说你了?”
颜乐委屈巴巴的撅起嘴,不敢反驳他,反而对少典姒水道。
“殿下,您快管管我们家君侍吧!”
再不管要上天。
也唯有殿下说的话,君侍才会听。
少典姒水无奈投降,神情宠溺,声音柔和对钟墨尧道;“好吧好吧,再来一局,你肯定赢。”
钟墨尧依旧不理会少典姒水,连个眼神都不给。
实则心中窃喜,脸上却假装生气。
“好了,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我应该让让你的。”
少典姒水伸出左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安抚,就觉得他手冰凉。
“怎么这么凉,玩了这么久的投壶,应该手热才是。”
少典姒水没发现不对,只当这个时代男人跟现代女人的手一样,时刻会冰凉,便立刻吩咐旁边颜喜。
“去给你家公子拿烫簸子来,手都凉了,也不知暖着点。”
听似怪罪的话,实则语气中透着关心。
还用她热手替他暖和手。
颜喜快速回了屋内,去拿烫簸子。
钟墨尧没理会自己的手,从昨日开始手就开始冰凉,也不知为什么。
她歪过头,看着殿下的手,感受着她手中的余温,假意愠怒。
“殿下故意让我赢又有什么意思?”
少典姒水无语了;“故意输都不行?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钟墨尧轻笑着傲娇道;“殿下就算输也不能输的太过,必须做到让人看不出来你在故意输,那才是真正的我赢你输。”
少典姒水嘴角微抽,有些为难。
“……你这也太胡搅蛮缠了。”
颜喜拿出烫簸子,就见殿下那一脸为难的神色,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也就是他家公子能让殿下这般为难无奈,还偏偏无可奈何。
“公子,快握着烫簸子,快别为难殿下了。”
她笑着将烫簸子递给公子,轻声偷笑,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眼下公子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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