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催我还钱,出门随你左右转,不送!
对处借债,压根就没想过还,搞得洋人不敢动手,只能打代理人战争。
“怎么着,不服?”
郑老财很臭屁。
没有享受到铁拳的捶打。
张爱国笑了,笑到最后才是笑。
“服,你是这个,买卖不成仁义在,告辞。”
竖起一个大拇指,朝着对方又是一笑。
忽如其来的口吻变更。
让郑老财心慌慌。
别惹祸上身。
常言道,祸从口出,病从口入。
给几方约定好交粮交钱,受到表扬,感觉底气硬。
千万别是匪类的探子,前来盘道的?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其实张爱国想做一个好人,帮他一把,各方都惦记上了财大气粗,谁拿不是拿,结局早已注定。
田野里无言的沉默,只有虫鸣随风飘过,希望在流淌,没有方向,随着阳光消散在远方。
当一个人饥肠辘辘时,紧盯着生存大事,至于诗和远方,时事政治,和我有什么关系。
农民手中的镰刀唰唰的切割着麦秸,孩子光着脚上阵,小手捆着麦子,捡拾着遗落的麦穗。
麦荏的锋利让人记忆犹新。
盯着看了几眼,张爱国心里难免浮出感叹,触景生情。
曾几何时,晒得像一个小老头,帮着家里干活。
那一世富了吗?
根基浅薄的很,吃不饱肚子的人依然存在,大部分人吃饱不过区区二十来年。
举债发展,前人油,后人愁。
内债再多更不怕,请看我化债大法。
前言不搭后语,承诺不是钉,难觅首例。
国府的赤字更不可提,不敢提。
“兄弟,我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我给你陪个不是。”
“要是买粮,我卖我卖。”
“别介,上赶子不是买卖,那得你情我愿才行,你想卖,嘿,我现在不想买了。”
“啪”
鞭子甩出一个鞭花,在骡子耳边炸响。
“老爷,要不要动手?”
“屁,一点用没有,带我过来这边干啥。”
有活干,时间走的快,太阳一溜小跑,暮色昏沉。
一水的青砖灰瓦房。
有钱摆在面上。
张爱国轻轻翻墙而入。
仓库里的棉花已发黄,陈粮一垛一垛。
温度有些高,墙皮抹了石灰用来防潮。
熟好的兔皮,还有一领狼皮。
灾荒年,人比动物可怕,能有存货说明日子不错。
阶级矛盾永远无法消弥。
为富不仁,方有不义之财。
第二天一早,张爱国没有再乘坐骡车,要准备明抢了。
黑马取出来,系好肚带,固定好马鞍。
换了一身行头,44式骑枪擦拭干净,32式骑兵刀挂在左侧。
青草精料盐,打上两个鸡蛋,和豆饼拌在一起。
鬼子的汽油库存告急,小县城的运输为了节省,改用畜力车,手推车。
田里的粮食分片收割,鬼子们等不及了。
几个伪军陪着一头鬼子,零零散散。
推车两侧堆满粮食袋,一人推,一人拉,伪军在督促。
“哒哒~哒哒”
快步到疾步,身体随着马浪起伏。
雪亮的马刀放平。
蹄声阵阵直奔车队而来。
“哟呵。”
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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