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迟轻羽笑着研究小景的新发型，不将谢启然的话放在心上，“可能是什么小人物吧，所以你查不到。”
听她这话，谢启然就知道这人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心上。
“若是小人物，那肯定是能查到的，像这种查不到的，多半都是危险人物。”谢启然也不气，慢慢的解释道。
迟轻羽听了这话，很是费解，奇怪的看向谢启然，问：“为什么？查不到就很危险？”
她没有说其实很早之前迟轻羽也找过人查谢启然，然而什么都查不出来，但是看谢启然，虽然行事果断，倒也不像是危险的人啊，所以迟轻羽对这话就很不满。
谢启然不知道迟轻羽在想什么，但是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人是在质疑自己的话。
“你是不是派人查过我？”谢启然想起某件事，开门见山的问迟轻羽。
迟轻羽也没有想到谢启然竟然如此的直接，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找的人也不太行，被寒九发现了，直接打发了些银两，让他回去复命，所以那时候你知道的所有关于我的事情，都是我故意透漏给你的。”
迟轻羽：“……”
她觉得自己并不想知道这个真
相，因为真相着实有些残酷。然而谢启然并不知道迟轻羽此刻的心里，极细致的讲解了迟轻羽派来那个人是怎么被发现，又是怎么被打发回去的。
事无巨细，说得清清楚楚，听得迟轻羽的都想打人了。
“是不是那时候看我的表现，虽然查不到底细，但看着不像是坏人？”说到最后，谢启然还总结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并且询问迟轻羽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迟轻羽无言以对，一来是心思被猜中了，二来是不理解谢启然将这些都算出来是怎么个意思。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谢启然仿佛又看出了迟轻羽的心思，笑道，“我之前就说过吧，你的表情全都写在脸上了。”
闻言，迟轻羽看向小景，问：“你能看懂我脸上的神情？”
小景摇头，表示自己看不懂，得到肯定的答案，迟轻羽又看向谢启然，得意道：“少来，你就是在蒙我，哪有那么容易看出来。”
这话谢启然已经说了许多遍，迟轻羽也反驳了许多次，所以谢启然知道她是不会相信的，不相信就罢了，免得她改掉了这个习惯，到时候谢启然真的就是什么都看不懂了。
想到这里，谢启然也不再这个话题上纠结了，“不管我看不看得懂，反正我是说到你的心坎里去了，是吧？”
迟轻羽死鸭子嘴硬，还是坚持着反驳道：“才没有，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坏人，阴险狡诈！”
谢启然勾了勾唇角，瞥了一眼迟轻羽，虽然是笑着的，但是谢启然的眼神凉凉的，看得迟轻羽直打抖。
“干嘛？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实话实说，你别想着杀人灭口。”迟轻羽将小景拉过来，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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