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姜灵的手段，没打听姜灵的来历，直接表忠心。
是个聪明人。
姜灵没客气，直接道：“我打算在这里建一所万界商盟分店。”
“由你们负责打理。”
“万界商盟？”张蓉眼神迷茫，不知道这是什么，听都没听过。
张度也面露诧异，但很快就压下：“好。”
“你们稍等，等布置好了详谈。”姜灵说。
张度垂眸等着。
张蓉看哥哥这样，也安静站立。
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不下来了。
她张大嘴巴，惊愕看着四周的环境飞速发生变化。
木质墙凭空出现，古色古香的飞檐，装潢，以毫秒的间隔出现。
脚下的废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青砖，与裂缝连接的位置则生长出高大灌木，组成绿色的围栏。
只过了几个呼吸，眼前的一切就大变样。
张蓉生出几分梦幻之感，喃喃说：“我该不会已经死了，正在经历幻觉吧？”
张度轻呵一声：“蓉蓉！”
歉意地看向姜灵。
姜灵摆摆手示意没关系，叫张度和她进去说。
走进两扇雕花木门，入眼就的就是古典清雅的内室。
墙上挂着很有韵味的水墨画。
靠墙摆放一张长条桌，上面安置着香炉，一盆兰花，冰裂纹的碗口杯。
低调不失华贵。
正前方是一个柜台。
柜台上有一本书，和一支笔。
姜灵指着书和笔说：“以后分店里卖什么，都会记录在上面。你每天检查一次，卖出什么，收入什么，也记在上面。”
张度看着这见都没见过的装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姜灵说第一遍没听见，直到第二遍，他才回神。
满脸羞惭：“这是哪个国家的建筑风格？我第一次见，竟然觉得很亲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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