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环顾四周一眼，点头道：“我当然知道，我早已经看见了，先给我看一眼空空了和林月生，咱们再说剩下的事情吧！”
“好啊！”虬龙子狞笑，拍了拍手，后面很快走出来两个人，他们一起抬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着的，正是没有了双腿和双脚的空空了。
江凡目光急剧变化，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时，还是心中一痛！
空空了太惨了，他没有了手脚，而且全身皮肤都已经成为了黑红色，极为恐怖，只看了一会，江凡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虬龙子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盯着江凡，同时那个小物件飞出，在空中绽放一片光幕，正是空空了被虬龙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画面。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太爽了，要的就是让江凡痛苦难受。
“还有林月生呢？”江凡极力在控制着自己。
“早死了！”
江凡寒声道：“你们杀了他？你不是说他还活着吗？”
虬龙子点头：“对，我骗了你，还在玄冰大陆的时候，他就死了，对了，此人身上还有大帝符宝，临死之前，他杀了七燕的一个朋友！也算不亏了!”
江凡愣了一下：“大帝符宝！”
“好了，该说的已经说了，江凡，你是自己投降呢，还是我们出手？”
江凡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就是不想投降？那我就动手了！”
“给我一点时间！”江凡轻轻道，他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
虬龙子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让我和他说说话！”他看着空空了。
虬龙子点头：“好，不过他不一定能说话！”
江凡摇头道：“前辈，你还能说话吗？”
上方石台上，空空了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但是他很清醒，也知道江凡在呼唤自己。
江凡咬牙，继续道：“前辈，我对不起你……”
“小子……你不该来的……”空空了的声音传来，不过已经嘶哑了。
江凡极力忍住泪水，咬紧牙关，他真的好恨，好恨这些人，但现在他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前辈，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江凡哽咽开口。
此时此刻。
他的脑海中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到空空了的模样，那还是在一处酒吧当中，那时候空空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混迹夜场的老油条，一把年纪了，还搂着女人喝酒。
刚开始江凡对他的印象就不怎么好，只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学会重影术，才忍受空空了的脾气和习惯，甚至和小妖这个女人上床。
如今回忆起来，江凡心中百般滋味，如果能重新来，他一定不会答应让林月生和空空了单独离开，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小子……”
空空了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的目光落在这个惨不忍睹的人身上，全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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