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失礼。”朱高睿重重的点点头，“你抓着朕问，为什么不亲你？还问朕为什么坐在那一动不动，不肯抱你……”
“够了！”姜文焕羞愧想要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他将脸埋在朱高睿宽阔厚实的胸膛，像只猫似的反复的磨蹭。
许久，姜文焕抬起头，二人目光相对，朱高睿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火热的双唇毫不犹豫的贴上来。
“太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上朕的？”
“很久以前。”
*
姜文焕为了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回宫之后，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农业事业的发展上。
他从御花房要了一些豆饼泡过的肥水撒进土里，土豆在肥水的浸泡下涨势喜人。
之前皇上拿来的茄子，让姜文焕晒成茄干，等着土豆一下来，再放点猪肉，准备好好大吃一顿。
青哥进宫来，将宫外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有人在质疑皇上的血统，说皇上不是先帝的儿子，乃是先皇后同一个侍卫所生的野种。
“谣言就是谣言，自从皇上登基以来，他做了多少惠利民众的善举，但靠几个民间老妪的信口开河就能埋没皇上的功绩？”
青哥听出来，姜文焕这话里话外都在为朱高睿打抱不平。
到底是自家的爷们，更亲一些。
“太后说的极是，在百姓眼里皇上是一等一的明君圣祖。”
“不过，也不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这种荒谬的言论一多，人心难免浮动。”姜文焕微微一笑，“你还听到什么消息？”
青哥道，“太后明鉴，前儿有人在东山发现一头白鹿，头上长着巨大的鹿角，身上泛着金灿灿的光，他们都说神鹿降世。”
姜文焕紧锁眉头，略为有些舒展。
怪力乱神？这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什么神鹿降世，姜文焕并不好奇，但是眼下宫外谣言四起，倒不如借着这头神鹿，称明君圣祖降世，才有祥瑞现身。
搞一些舆论宣传，引导一下百姓风向，给皇上做一场宣发。
他回头和青哥嘀咕了几句，“先生觉得如何？”
青哥露出惊异的目光，“此法可行，但要传开，还需要有一些能够口口相传的东西才行。”
姜文焕点点头，他说的不错，病毒式的营销模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根深蒂固的植入，和恐怖式的循环播放。
比如脑白金、羊羊羊。
姜文焕寻思了一下，提笔编了一首童谣，“天上掉下一头猪，百姓有谷又有屋，神鹿降世送祥和，福泽绵长贺君王。”
猪同朱，宝字盖加上谷，很容易联系到睿。
青哥不敢置信，这是久居深宫的太后？他上下打量着姜文焕，不住的摇头，怪不得小黑豆子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实在合理。
“太后，奴家对你是十分佩服。”
姜文焕微微一笑，“有人利用流言蜚语煽动百姓，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其实他找青哥来还有些旁的事，只是这事不好开口，姜文焕左右瞧了一下，就让他同自己进了内殿。
青哥心里开始盘算，太后莫不是看上自己。
“奴家不敢，要是让皇上和屹王知道，他们会杀了奴家的。”
“不会，有我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是不知道皇上和屹王有多吓人，奴家可不敢对太后有妄想，求太后饶了奴家。”
姜文焕知道他是误会，赶紧解释，“我是想问你，怎么能分辨出一个男人在床上是老手还是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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