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苍老，从声音上听怎么都想象不出是一个青年，这分明是个老太婆的声音。
战北英说道，“孙首长好！”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是破木头装的声音。
孙首长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谁？”
宋锦兰说道，“叶晚冬现在是张奶奶，战北英现在是柳童子。他们已经被张奶奶和柳童子夺舍了。
张奶奶和柳童子占据了这两个人的身体。您手里的那张救命的符咒，就是让奶奶孝敬给您。您忘了吗？”
孙首长说道，“没有！我记得那个符咒，就是没想到会亲眼看见夺舍！”
他早就听说张奶奶和柳童子，这是他特意让黑蝴蝶招募的玄学大佬，有了这个玄学大佬的加持，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暴露过。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
宋锦兰说道，“他们两个人的本事可大着了。柳童子会遁地，他的树根能扎进地里，想要从地底下跑走很容易。”
孙首长说道，“树根，他哪儿来的树根？”
战北英的脚下立刻长出树根，她抬起手，手上也冒出很多的树根。
孙首长倒吸一口冷气，这种事儿亲眼看见后背毛毛的，总觉得自己身后像是有无数眼睛似的。
他说道，“把树根都收起来吧，看着怪渗人的。没想到你们的本事真的这么大。”
宋锦兰说道，“张奶奶觉得咱们现在应该先撤退，保存自己的实力，等以后再返攻回来。
秦书桐已经暴露了，现在他的情况还没摸清，而且李首长那边擅自行动，根本不和我商量。
如果秦书桐把我们的名单都泄露出去。咱们谁都跑不了。”
孙首长说道，“现在撤退能撤到哪儿去？”
叶晚冬说道，“不是可以出国吗？就撤到国外去呗。到了国外不就安全了吗？以后再想办法回国不就行了。”
孙首长说道，“你说出国就出国，你以为出国这么容易了！不把这边的任务都完成，国外的领导怎么可能让我们出国？”
叶晚冬说道，“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等着被抓？”
孙首长抬了一下手说道，“当然不能等着被抓！他们查特务，就让他们查去吧，只要咱们在他们查出来之前，把咱们要完成的任务完成了不就行了。”
叶晚冬问道，“咱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那些数据和情报已经被刘队长找到了，现在当证据了。”
孙首长说道，“你去把东西偷出来，把该死的人噶了，没有这个领头羊，这个国家的核潜艇发展，至少能被拖慢5年到10年！”
叶晚冬秒懂孙首长的意思，他问道，“您的意思是说，让我把情报偷出来，再把战北川嘎了？”
孙首长点了一下头说道，“对！把他嘎了，咱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到时候国外的上级一定会带我们走。咱们一起出国，在国外过好日子！”
叶晚冬和战北英面面相觑，两个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
似乎这个任务并不是很难完成。
他们两个人点了一下头说道，“这个任务我们两个可以完成！”
“对！不过就是偷情报杀人而已，我们潜伏进去，分分钟钟搞定！”
宋锦兰说道，“孙首长，那就让他们去执行任务吧！”
孙首长高兴地说道，“那好！你们去执行任务吧，任务完成后咱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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