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朱砂小说网>游戏竞技>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一百章 天云受伤 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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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天云受伤 前因后果(2 / 2)

我缓缓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件事情,当时凌天云受了伤……

我仔细的想了想,这当口薛翎儿问我怎么了,我抬手止住她,叫她安静三分钟别出声,她喃喃的问三分钟是多久,我已经陷入了沉思当中。

七月初吗?

他那么久不来水府,我只当是前日把他气着了,后来他来时我嫌他来晚了,嘴里虽然没有说,还把他臭批了一顿,他攥着满肚子怒气离开,我冲着他的背影大骂一顿……再后来就是在薛府,这个地方,玩游戏之后,他要同我解释,还相约当晚水府荷花池。

荷花池……

“今晚我去你家荷花池边等你。”

他要去迎接太后,临走之前这么对我说。

后来我碰到水岚和许少顷两个,再后来我去找裴雪姬喝酒。

再是前不久唐嫣十岁生辰,丝丝小筑相见。

我理清了。

也没有太大的感受。

我一直知道他对我有气,却不知是因何而来。我想,像他从小众星捧月般那样长大的皇子,从来都是底下人对他百般讨好吧?而他在我的面前矮下身段,极尽讨好之所有能事,然后我还说他是因为想要和我老爹结党营私所以接近我把他气走,他心里一壁觉得我是个花心的人不想再理我,一壁又复杂着想要来我这里求和。

而我又是怎样做的。

的确,我甚至有想过,我和凌天云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配拥有太多的想法,甚至抱负。

我是借尸还魂的异界之人。

得了水府这么个遮风挡雨的好场所,白得了薛老太太等人的疼爱……一切的一切都是偷来的。

我心中并不安然。

唐忎的条件太好,他那个人太阳光,我甚至害怕靠近他,好像他就是一面平滑澈亮的镜子,能够将我所有丑陋和卑微的一面都照出来,让我无所遁形。

我是这样没有自信心。

所以来推拒着靠近我的一切美好。

……

是啊,这下什么也不用想了。手烫的那日又气了他一回,今日他其实是尾随在我身后的吧?一定听见了我和凌天云的对话吧?他这下应该彻底死心了,估计明日,或者后日,或者哪日,圣旨就会下来。

“兹有水府三女,虽丽质天成,但不得雍王之心……”

我就笑了。

终于如愿以偿了呵。

“水灵,你笑得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相比薛翎儿的懵懂,我身上好像总是多出一种不符合同龄人的看透力——是啊,我在现代已过了双十年华!接受的教育是开放式的,怎么能和古代这种封建社会同日而语?

“没事,只是看着天空飘下的雨,想起了王旦昕。”王旦昕的《从今以后》,不期而至,像空中飘下的雨丝,丝丝缕缕悠扬的绕在耳边。

七月最后几天一直下着雨。

没有春雷般的轰轰声,没有夏日滂沱之势,缠绵轻徐的下,带来秋凉阵阵。

趁着雨空儿,我去花园看石榴树。

好几年没有吃这个了。

水府花园栽着两棵,看那树个儿,估计也有七八个年头了。前段时间看到结了好多小的石榴,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摘了吧。

去的时候看到水岩,看样子估计是饭后散步。

是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在饭厅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和蕊儿绿枝两个就在紫薇苑吃饭,轻松自在。

“水岩。”

我手捏一片绿叶转着玩,她回过头来,顿时冲我笑,雨后天已经朗开,明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模样清秀妍美,竟是十分娇俏。

“三姐,好久没见到你了!”

可不是好久么,听说她这些日一直在绣花,绿枝碰到过她的丫头莺莺,说她整日里除了绣还是绣。

我在现代绣过十字绣,说实话也有瘾。没想到绣的时候可以一放半年一年,一捏起针,除了吃喝拉撒总是丢不开手。

大概她也是这样的吧。

“跟你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爱好,不然也可以经常坐在一个院子里聚聚了。”

“我也就是瞎忙活,不像三姐,总要四处应酬着。”她说着轻轻笑了一声,“毕竟以后嫁入王府少不得各方应酬和赴宴,这会子随着爹爹或者和那几位郡主四处跑跑玩玩也是应该的。毕竟以后你接触的圈子就是这样的,不过好在三姐应对大场合游刃有

余,看着一点也不费力。”

我一笑而过,“那里有桂花,我们去那边走走。”其实我并不喜欢闻桂花香味,因为太香,遮盖住其他的花香,就像我从来不喜欢那种“一枝独秀”的能干人,让其他人毫无立足之地。

但是我记得,有人喜欢吃桂花糕。

他说过入口即化,能让人忘记许多烦愁。

“水岩有没有畅想过自己的如意郎君会长什么模样?”

她轻轻“啊”了一声,掩唇低笑,“真的没有想过,这种事,从何想起?”

我也不再逗她,抬手架开头顶树枝,好让两个人不被树枝刮到,“我觉得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小姑娘,将来一定可以找到一位,嗯,身姿挺拔高大,性格和你差不多的像将军什么的,这样出门有他护佑你,不怕被人欺负。”

“三姐最近都在想着这些事么?”她脸上微红,眉目略略抬高,“是不是宫里那头已经定下日子了?”

我摇头,我什么都没有想啊,我只是不愿意冷场。

“可是不对啊,我听说雍王殿下病了好几日了,怎么也不会这么个时候商议这些。”

我脚步一顿,问道:“生病了?你听谁说的?”

“我早上看到二哥,二哥跟我讲的,我还奇怪呢他告诉我干嘛……三姐,你不知道啊?”

我是不知道啊。

他果然把无卫都撤走了,他若有心相瞒,我又从哪里知道。

我随便找了个由头回了院子。

蕊儿不知道哪里去了,绿枝正在换床褥。天气转凉,我又素来畏冷,所以叫她把羊毛毯子铺在床上,她看见我进来,丢下手头的事过来问我:“姑娘怎么啦?出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

我摇摇头,“听说雍王殿下生病了,你说我要不要过去看看他?”我也没有想到我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我想在我的心里,我还是想去的吧,所以,这时候如果谁说姑娘咱们去吧,那我肯定,二话不说,衣服也不换就去了。

只见绿枝蹙了蹙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雍王殿下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姑娘是才知道的嘛?”

我没什么情绪的点点头,依然看着她,她却摇头,“姑娘不是和雍王殿下在闹别扭吗?雍王殿下又没有请姑娘去,姑娘若是贸然登门的话岂不是自取其辱?上回您在康王府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了!我不准姑娘去!”

我心一落。

我也不想去了。

有点烦躁转身出门,差点撞上正泡茶进来的蕊儿,“姑娘去哪儿?”

“我去扑蝴蝶玩。”

“这个季节都没有几只蝴蝶了……”

“不许跟着!”

我脚步很快,转眼已出了院子。

又是无聊且漫长的两日过去,天已经转晴。

一场秋雨一场凉,褪下轻薄的夏衫加上披帛依然觉得瑟瑟寒风穿身过。

出门时碰到水昭,我也没有同他打招呼,他顾自停下脚步说:“昨日雍王府大办宴会,很是热闹,听说雍王殿下不胜酒力,早早就倒下了,倒是不知后来怎么样。”

我已经越过他走到府门外,他在府门内,两个人背向彼此,我猛地转头走到他的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雍王殿下生病了,你不告诉我你告诉水岩。昨日,是,是雍王殿下从皇宫搬到王府的日子吧,是乔迁之喜吧,你们也不告诉我。现在突然跟我说什么,他喝倒下了,你是什么意思?”

水昭转开脸,没有和我对视,我自然看成是他心虚,却听他说:“你确定你在此刻之前不知道昨日是什么日子吗?”

我胸中便像燃起一团火,不知怎么的反而红了眼眶。

我好像从来也不是这么脆弱,但是我就是快被水昭气哭了。我挪不动脚步,重重地抽了口气,他转头看着我,很是意外,眉毛蹙起来,朝前一步,好像是想碰我的眼睛,我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用白眼珠子对着他。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我厉声打断他的话,“你们兄妹就只会欺负人!”

他的表情一怔,我不想再看见他,推开他往外跑去。

问了路人,步行往雍王府而去。

崭新的府邸,隐隐还飘着油漆味,目光所到,干净得像是一幅画。

没有多么的奢华,反而和旁的王府构造得有一些不一样,别问我如何知道,我走到府门前,那两个门侍我明明没有见过,他们却向我行礼,请我进府。我没有多想,一路往内,也没有心思好好打量这王府。

终究还是找不到方向。

问过路过的婢女,那婢女微微一思量,大概是在想,我既然能进得府来,那么肯定是认识她们家王爷的,所以她干脆就领着我去找唐忎。

婢女离开之后,我一个人站在院中一间房门外,我踌躇着进去之后应该和他说些什么,我要是说的不和他心意,他要是吼我或者不理我我又该怎么办?

我站得腿都酸了,我蹲下身子继续想,突然我向后倒去——有人从里面打开,我既然就是靠在门扇上,门是往里开的,这一下我直接往房内跌去。

臂上一紧,我被人从地上拉起,白色中衣,白色上衣,蹙眉的俊俏的男子。

“我来的不巧你还在睡觉……”

“大中午会睡觉的怕从来不是我。”他淡淡的打断我。

我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那是谁?”

他瞥我一眼。

我心底发虚,轻

轻挣开手臂,他没有说话的打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抬头,正要开口他却抢先说:“我是要喝水,你如果有空,帮我唤下婢女。”

我一愣,“有空。”提裙就往门外而去。

有些事就是天不从人愿,希望碰到婢女时偏偏一个也碰不见,我怕他渴,只好自己去找,甚至忘记无卫随处可见——比如某个屋顶之上。

等我绕了几圈摸进厨房找到水,再泡茶,再按照记忆当中的路摸索着回到唐忎的房间时,唐忎已经躺下了,闭着眼。

我犹还喘着粗气,遂将呼吸声调整了一下,脚步也放得轻轻的。把茶壶放在桌上,我看到地上好大一块瓜子壳,一时又不知道扫帚在哪里,遂一片片的捡在手心,再放到门后头角落。

捡完一抬头,对上他淡淡没什么表情的目光,“你醒了?”

我给他倒水,送到床前,他已经坐起身,微瞥一眼转开目光去没有接。

“是我叫无卫调开原本路过的婢女的。”

我一听,淡淡的哦了一声,“先喝水吧,放了一会儿也不烫了。”

“瓜子壳是我叫无卫从篓子里翻找来倒在地上的。”

“哦。”我微微垂目,难怪刚刚觉得瓜子壳有些潮皮,很有一些水意呢。

我这时候确定他并不渴了,把茶杯放在桌上,感觉自己很多余,遂笑笑说:“那你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嗯。”

他“对答如流”且迅速,这对于还没有移动脚步的我到底也是尴尬的,我心中一阵烦乱,掉头就要走人,慌乱间鼻端闻进一阵馥郁的香气,好像是谁从我的身边走过。

不是婢女。

这府里的婢女我虽然只见到一个,但是除却脸上涂着浅浅一层胭脂,身上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

鬼使神差,我不动声色再次掉头,尾随那人而去。

一抹大红色身影仿若入无人之境,进了唐忎的房间,并且反手将门给关上了,是上了栓,锁上了。

我木木的站在门外,我搞不懂这又是哪一出。

细碎的呻吟声传来,我甚至听到床架子轻微吱呀的声音,我想那女子一定很漂亮吧!因为我透过窗户糊的细纱纸看到唐忎扶住她的脑袋,搂在怀中亲在她的唇上……两个人甚至都在脱衣服,女子的呻吟渐渐粗大,我听得脸红心跳,心中刺痛——一股腥甜毫无预兆的涌上喉咙,我张嘴一吐,看到地上一滩红色。

心中像是被利剑穿过,痛不欲生。

我稳住身形,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来时路奔回去。

绿枝说的没有错,我不过是自取其辱。

我无法确切的形容我的感觉。

我一向不太相信什么急怒攻心以至于大吐鲜血,我也无法忽视心中一阵阵像针扎的刺痛,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脑海中不可控制的想起看到的那香艳的一幕,以及那酥人骨头的呻吟之声……脑中轰轰,耳中鸣鸣,一进水府扑通一声晕倒。

据说是正要出府的水昭看到门卫围在晕倒的我的身边,走近一看是我,将我从地上一把抱起,直接送去了紫薇苑。

大夫号脉,得出的结论是郁结于心,肝火旺盛——

我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悠悠转醒,醒来的那一刻有一种贫血的感觉,头还是晕晕的很不舒服,绿枝和蕊儿都红着眼睛守在床前,看到我醒来蕊儿惊喜不已,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晕倒的事情。

祖母来过,父亲来过,久未看见的大哥来过,水岩不在府中,水岚不在府中,就连裴氏也来看过我。

弄得我以为我病的很严重,“我不会明天就要死了吧?”

绿枝不准我胡说,便把大夫得出的结论给说了,还用大夫的原话嘱咐我:“大夫说过了,但凡世间万物,都忌优思于心,心乃身体之魂,若有损伤则五脏受灾……”

“好了好了,你们真是大惊小怪。”我苦笑,只说我想安安静静的再睡一觉,醒来要喝小米粥,她们这才给我一个安静的休息之地。

所谓静养,从关门谢客开始,谁也不见。

坐在院子里闭目晒太阳,秋日舒爽的天气从来最得我心。闲着没事的时候,我也把我锦盒中的碎银子拿出来数了数,换算成人名币,竟然还不够五千块钱……

叹气,继续去院中晒太阳。

没有数多少日,却至少应该也有七八日吧?清清静静的一个人——当然,蕊儿和绿枝两个是天天见的。

其他的,谁也没见,甚至都有哪些人上门来找,我也没有听蕊儿的汇报。

水靖到紫薇苑来时是午后,我正睡足了午觉,遂起身请他在院中坐,我亲手沏了茶给他,他接了,也不怕烫的抿了一口,招手示意我也坐。

我就坐在他对面。

“又到了一年一度秋狩的日子,我提前去看了名单,你也在列,我已经安排人去给你做劲装了,你收拾一下心情,明儿就随我去围场吧。”

我手心一动。

围场,我最想想到的怎么是《还珠格格》呢?不由得一笑,“爹爹亲自过来,肯定不只是为的说名单这个事情的吧?”

水靖叹了一声。

他竟然叹气,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雍王殿下日日登门,你怎么都挡在门外不见呢?”

“哦,还有这种事情,我不知道啊。”我也有疑惑,“我记得一开始娴妃娘娘传我入宫的时候,爹爹是很反对的,怎么现在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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