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萍也感到惊奇：“这就巧了，你们是孪生姐妹，他们也是孪生兄弟。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赵培调侃地看着小芙：“那这两个兄弟都迷上了小蓉？就没有人迷恋你吗？”
小芙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伤感：“没有，我的歌不如我妹妹。在歌迷心中，我只是一个很好的姐姐，而不是一个出色的歌手。”
言萍开着汽车，赵培坐在副驾驶座上。他们正在前往一个目的地，车内气氛紧张而严肃。
言萍：按照小芙和小盛的说法，小蓉死的那几天，和臧小天兄弟接触特别多。
赵培沉思片刻：我就奇怪，小盛和小芙的说法，为什么总是一致呢？
言萍侧头看向赵培：你怀疑他们？
赵培：有些可疑。
言萍：“咱们还是先了解了解臧小天兄弟吧。”
赵培拿出地址：“小芙提供的地址是-----”
言萍：“我记住了。”
臧小天的办公室。
一台录音机里面正在播送着小蓉的歌曲。那个叫做小天的男人非常沉痛地哭泣着。几个员工正在劝慰着他：“老板，人死了就不能复生，即使你再悲痛也救不活那个姑娘，别哭坏了身体。”
小天抽泣着：“我实在难过啊，我实在是思念她，我实在是想见她啊。”
员工轻声安慰：“如果你实在想见到她，我们有个主意，就是见见她的孪生姐姐。她那个姐姐跟她长相一模一样，见到那个姐姐就跟见到妹妹一样了。”
小天愤怒地摇头：“不，我讨厌她的姐姐。装腔作势，根本就没有小蓉可爱。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跟小蓉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就跟我和小地一样，一个是天，一个是地，简直没有办法相提并论，不能同日而语。”
窗外，赵培和言萍走过，向里面观察着。他们的目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注视着室内的一举一动。
小地的公司位于一栋现代化的办公楼中。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一场悼念仪式正在进行。前方摆放着小蓉的遗像，周围点缀着鲜花，营造出一种庄重而悲伤的氛围。
小地坐在会议室的一角，已经哭泣得无法自已。他的眼泪不停地流淌，仿佛要将心中的悲痛全部释放出来。一些员工围在他身边，劝慰着他：“别再哭了，董事长。哭坏了身体没有人替你经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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