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安夕桦没有得到回应,眼看着就要发脾气,安夕柔紧忙摇晃了下安夕茹,说道:“姐姐,你说话呀。”
“呃”安夕茹身子一怔,“说什么”
搞了半天,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安夕桦心里那叫一个气呀,随即厉声说道:“我刚才说,你是不是和柔儿一个想法,认为我冤枉了张毅沉。”
这一次听清楚了,安夕茹一副疾恶如仇的模样表现出来,
完全不在意与张毅沉之间的关系,“三姐姐误会了,妹妹从没有那么想过,而且刚刚失神没来得及回应,也是在帮姐姐想主意,看看如何出这口气。”
安夕茹和安夕桦两个人谈论着,安夕梅则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声,以示存在感,至于安夕秀,她静静的听着,视线却在安夕茹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更多一点。
不管是在哪,只要有靠山的就硬气些,按道理来讲,安夕茹应该巴不得有姥姥家的人给撑腰,然后在宅子里好过一些,可偏偏现在,她和安夕桦商量着如何教训张毅沉却异常的投机,还真是让安夕秀搞不清楚。
又过去了两刻钟,办法想出来了,安夕秀等人起身离开,等到了晚上,她们便按照计划行事。
次日一早,两辆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同时,在奥城兰亭湖的湖边,张毅沉浑身发烫,意识模糊,整个人看上去憔悴的不得了,最后有人通知了张府的人,这才回到了家里。
马车内,安夕柔想到昨晚上张毅沉被姐姐给骗出来,然后又不小心被姐姐给推进湖里,好不容易上了岸又被欣屏用石头砸晕倒在地上,而这一晕就是整晚,不免有些担心张毅沉,“姐姐,表哥全身湿哒哒的躺在湖边一晚上,他会不会出事儿啊?”
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出事。“放
心吧,早上有人发现他定会去张府报信,他不会出什么大事,有事也就是感染风寒,吃些药就好了。”
赶了一天的路,安夕秀等人总算是在天黑前回到了都城,进了城没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安家的大门口。很快,几位小姐下了车来到了大宅的前厅,她们先是和家中长辈呆了会儿,稍后便各自回到住处梳洗,然后聚在饭厅,一同用晚饭。
这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安夕秀本以为可以见到安夕桦口中古怪的夫人,没曾想,属于她的座位是空着的,直到开饭,她的人都没有出现过。
为了见到夫人,安夕秀看向安老爷,细声细语的说道:“爹,全家都聚在一起,怎么不见母亲呢?”虽然是后来坐上了夫人的位置,但规矩就是规矩,必须称呼为母亲,对于这一点,即便是安夕秀也不能违背。
提起了现在的夫人何玉燕,安老爷面色一僵,待恢复如常后,也就随意找了个借口,“你母亲身体不舒服,所以没出来一起用饭。”眼见这安夕秀还要开口,安老爷夹起了一块鱼肉放在了她面前的碟子中,“鲢鱼鱼肚皮的肉吃起来口感细腻,你尝尝。”
这么直接的将话题给,安夕秀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再者,一提到何玉燕,在场的几个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来,要一睹真容只能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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