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酒意最盛,她趴在沈靳洲的怀里面,意识已经寥寥,只是觉得自己靠着的“东西”很舒服,姜惟意忍不住就伸手把“东西”抱紧,之后也没再闹腾了。
车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姜惟意已经睡着了。
司机下车开了门,刚打算叫人,却被沈靳洲一个眼神打过来,连忙收了声。
沈靳洲一开始还担心会把姜惟
意惊醒,不想是他想多了,姜惟意睡得沉得很,人被抱着进别墅,一路到房间,她都没有任何一点要醒的迹象。
中途倒是动过几次,不过是嫌姿势不太舒服,头偏了偏,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人便继续送过去了。
司机默默地提着轮椅放进别墅,识趣地放下轮椅就下班回家了。
沈靳洲抱着怀里面的人进了客卧,刚把人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完全松开,姜惟意就像是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那唇瓣还动了动,说了句话。
只是声音太小了,沈靳洲没听清楚。
他看着扒在自己身上的姜惟意,沉黑的眼眸越发的深邃,白日里面隐藏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像是汹涌而来的海浪,掀风而来。
姜惟意突然咬了一下唇,被润泽了的嘴唇在灯光下又红又亮,像是刚洗好端上桌的樱桃,无声地邀请人品尝。
男人的眼眸里面不再平淡,然而熟睡的姜惟意全然不知。
沈靳洲注视了一会儿,“再不松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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