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小如她没事儿吧？”孙建军的老娘见赵铁柱把手收回来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问道。
她心里的确是向着自己的儿子，可那是因为孙建军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骨肉，他们孙家就这一根独苗，她也没有办法啊！
许如是个好姑娘，她心里一直很明白，以前一直都好好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渐渐成了这样，她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老婆子，什么也做不了啊！
孙建军的老娘想到了以前家里幸福和睦嗯生活，忍不住红了眼眶。
“许如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赵铁柱问道。
“已经有几年了…”孙建军的老娘小声说道。
这是家丑，无论是她还是孙建军都没脸出去说去，家里也又没钱能请的起大夫，去县城里看看，就只能这么一直的拖着。
赵铁柱听了皱了皱眉，没说话。
许如的脉象是时急时缓，流通不畅，是受了内伤的表现。
赵铁柱有把手按在许如的头上摸索，闭眼凝神，感受着手下皮肤里的状况。
如果现在有一个老中医在场，一定会大声惊叹，因为这种技术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能达到了。
在某种
定义上，人是活的，人全身的东西包括汗毛皮肤头发，都是活的，它们各自都遵循着各自的运动轨迹，然后形成了人体的循环，既然是有运动轨迹的，那也就有迹可循，在早期，一些医学前辈中的大能，靠着日复一日，经久的联系和摸索，可以通过接触人体，来感受到人体内的循环运转，可随着时代的变迁，科技的飞速发展，人们开始依赖于医学器材的使用和检测，感知能力开始退化，几乎没有人再能做到了。
这种能力和现在医学上的触诊一样，只不过要比触诊感受到的更多。
半晌，赵铁柱把手收了回来。
找到原因了，如果赵铁柱没猜错的活，许如应当是在孙建军患上暴躁症之后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孙建军在犯病的时候殴打许如，许如一个弱女子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每一次被打，都只能受着，在长期被打的时间里，许如的头部被打伤，在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可却在脑袋里面形成了血块，压迫神经，所以才给人一种许如不正常的感觉。
而事实上许如根本就不是什么精神病，不正常，是因为脑袋里的血块压迫神经
，导致许如的记忆消失，在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所以许如现在的智力和一个四五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所以许如眼神清明，这就好比一个四岁的孩子身高一米八，她的行为和认知有限，在她的认知里她做的事情是对的，可在别人眼里，就会很奇怪。
“孙建军这个情况多久了？”赵铁柱问道。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是需要确认一下。
“也很多年了，大约有四年了吧！”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孙建军的老娘哪里还记得孙建军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但是又怕赵铁柱生气，只能想想说了个大概。
“他们两个谁先出现这种情况的？”赵铁柱对孙建军老娘的答案很无语，只能再问一遍。
“好像是我儿子先出现的。”孙建军的老娘想了想道。
赵铁柱不在问了，当医生的，大概最讨厌这种病人了吧，一问三不知，亏的还是孙建军的亲娘呢，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变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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