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绮罗虽有不愿,但也心知别无他法,所以闷闷的点了点头,紧咬嘴唇:“好吧,眼下也只能先这样了。等我回去后搞清楚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便第一时间来通知你!”
绮罗信赖宋梨,什么事都跟她商量。
见状点了点头,宋梨知道绮罗虽性子冲动,但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多少学聪明了,所有收敛。
“好吧梨儿,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日你回门,我就不过去了。”事情说完了,绮罗还得要进宫请安,于是也不多留了,出声告辞。
“好,你去吧,路上慢点。”送出门外,宋梨与之挥手告别,刚转过身想回房,却似乎发现有谁在暗中注视着她?想要再去探究,却已发现空无一人……
郑冰房里,郑冰捂着帕子“呜呜”哭泣,双肩抖动,不由的抽噎。
身旁,李忆如脸色不好,毕竟入府才第二天,她的媳妇就被打成这样了,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不被玉红袖婆媳给吃的死死的?!
越想越不甘心,怒气上头,李忆如一把拂去了桌上的茶具,只听东西落地,应声响起噼里啪啦,摔了个粉碎!
“哎,娘,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门外一个身影,穿的风流倜傥,花枝招展,脸上一抹邪恶的笑,身上锦罗绸缎色彩艳丽,一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哥,轻浮心高。
“你怎么来了?”
一见来人是自己的二儿子,宁攀,如侧妃下意识的皱起眉,有些不悦。
她膝下两子,大儿子为人精干,胸有城府,是个可造之材!可二儿子却截然相反,插科打诨,打架斗殴,什么不好就学什么,十一二岁就跟着狐朋狗友下妓院,私生活糜烂,作风不正!
相比之下,她自然是喜欢大儿子的,并且此次回来他们是来夺嫡的,万事需小心谨慎,不得出乱子——于是她怕小儿子犯事,也就没让他一起回来。
可是谁知这小子不听话?才隔了一天就跑来了!并且还大摇大摆的这般出现在自己大嫂的房里,毫不知道避讳!
“出去!这是你大嫂的房间,你大哥又不在,你怎好直闯?还懂不懂规矩?!”李忆如不悦,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浑,可又没有办法,只得更铁青着脸!
“哎哟,有什么关系?娘你不是在吗?还用避什么嫌?”宁攀轻浮惯了,根本没将这当成回事,一脸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笑嘻嘻道:“娘,我没钱花了,给我点钱吧?”
“又要钱?前日不是刚给过你吗?你是不是又拿去赌了?又赔得精光?!”所谓一物降一物,饶是李忆如这般厉害的人,也有自身的致命弱点——就是她这个儿子!
恨铁不成钢,牙齿都咬得咯咯响,瞪着宁攀,李忆如几乎没话说,两道视线就像是利刃,“嗖嗖”的射向前方!
然而——习以为常,宁攀根本就在乎,听到自己的母亲这般问,挺起胸膛,似乎还说得理直气壮:“哪有赔的精光?就我这赌技,京城中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好不好?那是大杀四方,大小通吃!只不过呢……咳咳,昨日赢钱后,我请哥儿们去逛了趟窑子,一时没注意,最后把钱统统给了那窑子里的娘们了,所以……”
干干发笑,宁攀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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