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扭着大胯,推开旁边围观的人群,扬长而去。
李雪梅拉着徐飞的手,气愤地说道:“小飞,这钱不能给她,大不了那婚书我不要了,咱也不能受她这份气!”
“嫂子,你别生气。”徐飞知道李雪梅说的是真心话,但是越是这样,他
就越不能对不起李雪梅的心意:“婚书肯定还是要拿回来的,相信我,我有办法!”
李雪梅点了点头:“小飞,你也不用太着急,没有婚书就没有婚书,公道自在人心,我就不信,她还能用一张嘴,把黑的说成白的!”
徐飞知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也就不再多劝,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怎么快点弄出十万元钱来。
这几天山上的分成一共有不到三万,即便算上接下来三天的分成,也还有一半的缺口。
得想办法另辟财路才行。
走着走着,就看到路边有人正摆摊卖着药酒,摊上的酒都用大塑料桶装着,里面泡着各种各样的药材,酒液呈现出棕黄色。
徐飞的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
他上前问道:“大爷,你这首乌酒咋卖的?”
“哟,小伙子眼力不错啊。”卖酒的老头笑眯眯地开口:“这种三年的酒,八十一斤;这种小桶的一年的,四十一斤!”
“这酒我全都要了,多少钱?”
老头顿时惊喜不已:“你小子识货啊!你要是买,那这五十斤三年的酒,我算你三千八;这一百二十斤一年的,我算你四千五,总共八千三,你看行不行!”
“行!”徐飞立即伸手掏钱:“大爷,你帮把手,给
我拎到车上去!”
平时一趟集下来最多也就卖个十几斤、几十斤的酒,现在徐飞一口气全包了,老头也不介意帮忙跑个腿。
而且徐飞特意自己把重的那一份拎在了手里。
酒装上了车,徐飞又说:“大爷,你有手机没有,咱俩留个电话,下次再买我还找你!”
老头顿时乐开了花,忙不迭地拿出老人机和徐飞换了号码。
这时候徐飞才知道,老头姓翟,就是乡源镇的人。
等老头走了,李雪梅才不解地问道:“小飞,你买这么多首乌酒做啥?”
徐飞笑着说:“这可不是酒,这些可是金子!”
先把李雪梅送回了家,徐飞赶紧回到家中,将水缸倒空,又将酒桶一个个打开,不管是三年的还是一年的,全都倒进了水缸里。
紧接着他又烧起了灶,撤下大铁锅,把水缸坐了上去!
缸里的酒渐渐沸腾起来,徐飞脱去上衣,深吸口气,双手扶住缸沿,医道武神经全力运转。
灶台里的火噗的一声窜了起来,将半个水缸包裹其中。
奇怪的是,原本沸腾的酒液却忽然平静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下降。
徐飞仍旧不紧不慢地呼吸着,维持着内力的流动。
三天后能不能筹到十万块,就看这一缸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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