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我是谁,快,”
“好,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匪首冷汗流了一脖颈,冲着
众土匪听见,慌忙停下了攻势,转头看向匪首。
岑福抬眼一看,乐了,陆绎正捏着匪首的脖子。岑福向众土匪喝道,“将刀都扔到那边,双手抱头,蹲下,”土匪们见老大被挟制,只得听从岑福的吩咐,瞬间乌压压蹲了一地。
岑福站在当地,冲着陆绎叫道,“兄长,如何处置?”
陆绎一笑,手上稍稍一用劲儿,沉声喝道,“坐下,”
“哎,哎,我坐,我坐,好汉饶命,饶命,”匪首全身如筛糠一般,手里的酒碗晃晃荡荡,酒洒了一半出来,眼看着手一抖,酒碗就要摔落在地。
陆绎眼疾手快,一伸手将碗接了到手里,又将酒倒满了,“你们都看着,”说完一手用力,将匪首的脑袋向后仰,另一手将满碗酒顺着匪首的鼻子嘴巴灌将下去,匪首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拼命挣扎。
陆绎扔了酒碗,说道,“你们打家劫舍,丧尽天良,这一招是惩治你们害得那些无辜百姓生活凄苦,”
陆绎揪着匪首的脑袋,提将起来,用脚一踹,“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匪首颓废地跪在地上,
陆绎腰间抽出匕首,手起刀落,砍断了匪首一只手,匪首“啊”地一声晕了过去。
“以后再祸害百姓,这便是下场,”
此时土匪们已知道这是遇到了高手,自知反抗不得,都拼命跪下磕头,乞求饶命。
陆绎冲岑福点点头。岑福明白了,扫视一圈,看到那个被称为军师的人,走上前,踹了一脚,“上去,”
那军师颤颤巍巍走到陆绎眼前,“噗通”就跪下了,“好汉饶命,饶命,我们平时都听老大的,都是老大让我们干的呀,”
陆绎冷哼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匪首,“去,端盆水将他浇醒,”
那军师一听,爬起来便跑。
陆绎抬手拈了一只碗,一扬手,那军师便应声倒地。陆绎笑道,“让你端盆水,你倒好,寻思着便跑了,嗯?”
军师跪着爬回来,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饶命,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跑,不敢,不敢,”
“拿酒将他泼醒,”
“是,是,”军师爬起来,找了酒碗,抖着倒了酒,泼了几碗,那匪首才呼了一口气,醒了过来,刚一睁眼看到陆绎,又吓得闭上了眼,疼得龇牙咧嘴。
“你们祸害那么多女子,可曾想到自己也是爹娘所生,也有兄弟姐妹,成了家的也或有自己的子女,却能做下如此禽兽不如的事,”陆绎说完,冲那军师道,“扒下他的裤子,断了他的念想,你该知道怎么办吧?”
那军师当然明白,看看陆绎,又看看匪首,眼睛一闭,爬过去,嘴里念念有词,“老大你莫要怪我,莫要怪我,谁让你做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那匪首自知已在劫难逃,拼了命地喊道,“好汉,求求你一刀杀了我罢,莫再让我受此刑罚了,”
陆绎冷哼道,“想死,哪那么容易?”用脚勾起一把刀,踢到军师手里,“动手,否则你就和他一样的下场,”
军师拿起刀,眼睛一闭,狠狠砍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啊~”,匪首又疼晕了过去,那军师也吓傻了,眼睛一翻,也向后晕倒了过去,裤子。
“如果你们以后谁再胆敢做这土匪的勾当,干伤天害理的事,便和他一样的下场,”
土匪们将头都磕破了,“好汉饶命,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都滚吧,”随着陆绎声音落地,众土匪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岑福走上前,看着匪首和军师,问道,“兄长,他们怎么办?”
“他们是为首之人,饶不得,”陆绎说完径直向外走去。
岑福一抬脚,先后勾起两把刀,“噗~噗~”两声,结果了两人的性命。
袁今夏护送那十几个女子回家后,便迅速回到客栈,放轻声音,将岑寿叫了起来,“岑寿,收拾东西,一会儿你两位兄长回来,我们即刻出发,你便只管抱了昭儿和成儿,其它不用管,”
岑寿不明所以,但嫂嫂既然如此说了,便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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