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严自强回家取点夏天穿的衣服,机会来了,贾秋荷通知了毕春男来他家实施计谋,同时贾秋荷把孩子打发去他们爷爷家,上午时许,远远的毕竟然跑到严自强家来。
到了院门外,贾毕会意,贾秋荷留在院外放风,毕春男进了院里。猝不及防,严自强被袭击,尽管拼命搏斗,却因头部遭到一榔头重击,人被打的半晕,哪是毕春男的对手,他头部又挨了两下,倒地决气。
这时毕春南跑出院子,示意他已得手,看到人跑远,贾秋荷才大喊来人,说她丈夫从平房顶掉下摔死了。
人已死,其父母都健在,也不能放,就草草埋了,因他家是回族,允许土葬,不料冤魂得以昭雪,一封密信解开情杀之案。
写举报信的是毕春男妻子刁一菊,她的病情好转,不会因病而死,而他们的婚姻也出现了危机,男方整天闹着要离婚,故女方一怒之下向公安局写了匿名信。
作案当天,毕春男跑回家,身上带有血迹,是他和严自强扭打被抓挠所致,刁一菊看出破绽,都是本村住着,又发生命案,心里断定和她丈夫脱不了干系。
之后毕春男对媳妇百依百顺,那种俯首贴地的乖顺,使她带有侥幸心理,认为她的男人会回心转意,就把这件事埋在心底。
人已入土四年,本以为石沉大海,就有恃无恐与贾秋荷频繁幽会,发现丈夫苗头的刁一菊,警告过毕春男,结果无视她的忍耐,甚至于夜不归宿,还扬言早晚要把她踹了。
你不仁我不义,刁一菊偷偷写了一封告发信,悄悄送到派出所,在警方的周密而细致调查下,事情终于大白于天下,水落石出,严自强也可死的瞑目了。
这件事原本在四年前就该事发,一个法盲,让一对作案份子逍遥法外四年之久,天怒不可违,敢问苍天饶过谁。
男的被枪毙了,女的被判了十五年,去年病死在监狱,他俩到阴曹地府作伴去了。那三个孩子从小就变成没爸没妈的孩,这不造孽嘛!
”知道严家出了命案,那房子一直空着,”展万和媳妇说,”本村人知道底细没人买,外来的一听那情况也就拉倒了,我们走道也都绕着那房子走,怕沾上晦气。”
初寒妞和方俊娟静静的听,没有插言。
”我不该大晚上说这事,”展万和媳妇又说,”你们听了没怕吧?”
”是有点瘆人,”方俊娟说,”不过也没什么怕的,嫂子,这几天你也跟着忙坏了,我替寒妞敬你一杯!”
”你们是来帮我家亲戚的忙,”展万和媳妇把杯子都满上,”咱三个一起走一个!”
三个人又喝了几杯就睡下,第二天一早展万和开车带初寒妞和方俊娟去了东宁要塞和珍宝岛,晚上去镇里吃了鱼宴。
返回时展小根给她们拿了些山货,每人特别赠送一袋野生椴木木耳,开车送到客车站不舍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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