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母急忙派人去叫兰飞鸿,可他此时正在别院里和萧雨晗鸳鸯戏水呢!
兰母的人上哪儿找他去?
只能吩咐兰飞鸿院子里的小厮去找人,只是大家都找不到他,因为兰飞鸿怕自己金屋藏娇之地被徐沁雨知道,所以购买房子的事情,他是偷偷自己去办的,除了他和萧雨晗,没有人知道这里。
等他在外面胡来一天之后回府,迎接他的就是他一进门,左相就朝着他一个茶盏对着他的面对砸来。
在外面胡来一天,此时的他脚软手软的,精神萎靡,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回家会生出这等变故,这不就避闪不及,那茶盏直接砸他脑门上了,顿时脑袋开了花,有鲜血溢出,足可见左相此时的怒气有多深。
“啊!鸿儿。老爷,鸿儿这是犯了什么错,你怎么能对他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兰母徐氏吓得一声尖叫,见兰飞鸿脑袋出了血,她立刻冲上去查看兰飞鸿的伤势,当然嘴里还没停止的质问左相缘由。
“下这么重的手,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怕他日他会给我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兰飞鸿抬手捂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口,不明白的看着自家父亲询问道:“还请父亲明示,孩儿惹什么麻烦了?”虽然脑门子挨了一下,兰飞鸿也不敢和自己父亲讨说法,毕竟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还要我明示,你说你,好好的跑去做什么生意?你要做生意就好好做,做什么铺子里卖的东西,三天两头的调整价格,搞的顾客聚众闹事?”
“什么聚众闹事?”今天兰飞鸿都不在,掌柜的想找他禀告都找不到人,所以反倒是皇上等人都知道了,他这个店铺的东家反倒还一无所知。
见兰飞鸿还一头雾水的模样,左相兰顺和顿时怒了,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孽障,自己在外面干了什么混账事自己不清楚吗?”
兰飞鸿闻言,心说:自己好像干的混账事挺多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指的哪一桩!
但是吧,这事他可不能自己往外秃噜,谁知道父亲说的究竟是哪一桩,万一自己说错了,岂不是爆的更多!
于是他直接摇头装傻充愣。
见状,兰顺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颤颤巍巍的抬起来直呼:“逆子,逆子!”
“老爷,你有什么直言就是,鸿儿他一向乖觉,妾身猜想他即便是犯错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妾身相信,你给他指出来,他定能知错就改。”
“你可千万不能动怒,万一气坏了身子,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怎么活?”徐氏直接开始抹眼泪,一副当家主母公正廉明,却又全身心依赖夫君的模样。
兰顺和见状将心里的怒气压了压,毕竟犯错的是兰飞鸿,祸不及自己的夫人。
于是兰顺和就坡下驴,几步走回太师椅面前落座,然后气呼呼的瞪着兰飞鸿质问道:“你在外面开铺子就开铺子,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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