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你快放手,先让刘大夫帮你包扎。”都受伤了还不老实。
萧子鱼心里担忧的同时又忍不住吐槽。
“你别走,只要你陪着我,我便不觉得痛。”
“别闹,先把伤口包扎好再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南宫澈说着这么令人遐想的话,萧子鱼的脸尴尬的红了。
“不行,你若是不陪着我,那我就不包扎了。”一个大男人,此时竟然耍起了小孩脾气。
“南宫澈,你都多大个人了,能不能别耍小孩子脾气?”萧子鱼觉得现在的南宫澈就是一个磨人精。
南宫澈不说话了,只是用眼睛看着萧子鱼,那眼神里带着可怜巴巴的希冀,直接把萧子鱼给整不会了,谁能想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会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南宫澈的软磨硬泡下,最后还是萧子鱼妥协了。
不妥协能怎么办?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而不包扎吧?
万一出现伤口感染,或者是别的并发症,那萧家到时恐怕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澈在看见萧子鱼为他一再退守底线的时候,总算是找到了接近萧子鱼的方法。
一屋子的人看着一向冷漠无情的摄政王,此时就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黏着萧子鱼,都在暗地里无语的翻白眼,如果此时有人问他可还要脸?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要脸能有媳妇儿吗?”
南宫澈下手很有粉刺,虽然看似刺的很深,实则他是避开了要害的,所以刘大夫很快就帮忙把伤口处理好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让车夫送你。”听刘大夫说南宫澈的伤没有大碍,如今自己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见夜色已深,萧子鱼也就开口赶人了。
“哎哟!”萧子鱼还没有说什么呢!南宫澈就捂着受伤的心口哀嚎起来。
“怎么了?”萧子鱼紧张的凑上去询问。
虽然刘大夫说没有多大问题,可毕竟伤口很深,萧子鱼还是难免担忧。
“伤口疼!”此时南宫澈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对着萧子鱼撒娇。
萧子鱼狐疑的看了他两眼,无语的说道:“南宫澈,你可是上过战场的摄政王,你这伤口虽然深,可也不至于让你忍受不了吧?你能不能别用痛作为借口?你以前上战场打仗的时候,受过比这还要重的伤,我怎么不见你这么虚弱?”
刚成亲的那一年,南宫澈曾经受过一次很重的,他们成亲的前三个月南宫澈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休养的,他们圆房还是在那之后。
那个时候也是她伺候,当时这位主一天到晚黑着一张脸,不还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处理政务,她可记得这位主当时一只胳膊吊着,后背的伤口还缝了五十针,换药的时候,那血乎啦滋的模样,吓得她都替他疼,可他不也一声不吭吗?
与那一次伤比起来,今天这个只能算小伤了好不好?都没有缝针!
可这个男人竟然以此来示弱!真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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