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爱的人是你,而且心里只有你,却故意说这些淡话来呕我的气。
紫桐算什么?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你罢了。”
碧罗翻过身来,面对夏侯煊,问他:“我看你谁也不爱,只爱你自己。我是怎么来玉阳的,驸马比我清楚。我若是知道驸马如此嫌我,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说罢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一股怒火腾地从夏侯煊的心中燃起:“我知道你不愿意来,你哪里舍得来呢,李十郎和慕容光华可比我好多了。”
“驸马一定要提他们两个的名字吗?”
碧罗坐起来,翻身就要下床。
夏侯煊一把将她扯倒,翻过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发狠道:“你跟他们两个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还不许我说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想起你和他们两个臭男人卿卿我我,做那些夫妻之事,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那种滋味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难受。”
一边撕扯碧罗的衣裳,喘着粗气,胡乱亲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你是我的女人,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男人,我要没日没夜地要你,把逝去的岁月找回来。”
碧罗挣扎着:“驸马疯了吗?还不停手!你弄痛我了,我可要喊了。”
“喊吧,尽情地喊吧。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你生十个出来补偿。”
夏侯煊炙热的嘴唇包住了碧罗的樱桃小口。
碧罗停止了反抗,身子瘫软,像一具死尸一样任由夏侯煊摆布。
她闭上眼睛,眼角涌出泪水,湿透了枕头,也湿透了自己的心。
夏侯煊好几日没有回家睡觉,火气正旺,把碧罗折腾了一夜,直到黎明破晓,才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等他睡醒过来,早已日上三竿,鸟儿在窗外啾啾叫着。
碧罗坐在梳妆台上,手里拿了一把梳子,机械地在头发里划来划去,眼神呆滞,神色木然。
不过她就算是一尊雕塑,也是女神。
她见夏侯煊醒了,突然嫣然一笑:“驸马醒了?快起来吧,中郎将从前线回来,已经在门外等你多时了。”
“怎么不早喊醒我!”
夏侯煊翻身下床,赤裸裸一丝不挂,露出优美性感的身材。
碧罗格格笑道:“驸马还没穿衣服呢。”
夏侯煊红了脸,连忙又钻进被窝里面,嗔道:“你还笑,快拿衣服来我穿。”
碧罗便朝外面喊道:“冬雪,王爷醒了,快进来伺候王爷梳洗。”
夏侯煊忙道:“先把我的内衣拿过来,等我穿好了再让她进来。”
碧罗冷笑道:“原来驸马也怕丑,知道羞耻二字呢。”
说罢起身把他的内衣丢了过去。
一时洗漱完毕,用过点心,喝了热茶,夏侯煊来到外书房接见司徒放。
他见司徒放身着戎装,越发比以前多了几分俊美和英武,想起青鸾对他的痴情,心里难免泛酸。
“前线战事吃紧,中郎将怎么有空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司徒放忙道:“在下是专程回来报捷的。我军连日胜仗,打得敌军落花流水,如今洛川也收复了。”
夏侯煊大喜:“活捉慕容光华没有?快把他带过来,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吊在城门上,暴晒三天三夜,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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