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羽在握住门把手的时候乏力地滑倒在地,莹白的额头挂着汗珠,乌黑的眼眸失神地垂下。
他早就该离开的,不应该因为阿野耍无赖就妥协的……
裴子野大跨步走上前,搀扶着虚弱无力的青年坐在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什么人给你下药了?”
阿羽如今有钱有势,又年轻俊美,难免会有很多女人想嫁给他。
因此,使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萧鹤羽用力揪着床单,薄汗浸出,衬得他越发的活色生香。
“我父亲在我母亲捅我的刀上涂了足以使人迷情乱智的药……”
“每隔半个月,发作一次。”
夏若兰捅向他的那把刀上不仅有她准备的致命毒药,还有萧敬宇偷偷抹上的催情药物。
那时的萧敬宇打着让妻子和婚生子同归于尽的鬼主意,就算是儿子没死,也只能沦为一介废人。
他就可以把萧鹤羽当做棋子或礼物送出去巩固自己的权利,也可以替他的私生子扫清障碍。
萧鹤羽知道萧敬宇心狠手辣,但这个人的狠毒还是惊到了他。
也是因为这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幕才让萧敬宇死得比夏若兰更惨。
夏若兰是想要杀子,但萧敬宇却把儿子当做工具来利用。
他那个冷酷的父亲连他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都要彻底榨干。
“畜生!”裴子野听到他的解释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他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动物尚且知道护着自己的小崽子,但萧敬宇却只知道伤害儿子。
那个老东西给阿羽下这种药是想把阿羽送到哪个权贵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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