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红着脸道:“,马公子莫要开玩笑,我虽是个粗人,可我也是要脸皮的,怎么能做出那样下作的事来。”
知道他不能确定,陈福寿负背后问他:“那你怎么能确定呢?”
张大山撇了撇道:“前几日我下山去姜家,祝英台的表妹妹告诉我的。我去问姜夫人,她还不肯承认,后来我又问姜家小公子永孝,他也承认了,祝英台是个女人。”
马文才上前捏着张大山的肩膀问:“你这话可告诉别人?”
张大山道:“这事关乎祝英台名誉的,我怎么敢乱说,就来问问你们知不知道。她现在又是迎金佛,又是开荒,我怕她有什么企图。”
陈福寿怕二公子定寿,抢先道:“我们和祝公子是同窗,我们怎么不知,难道是姜家人拿祝兄取乐?你别当真,被他家戏耍了。”
张大山见二人不以为然,以为二人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着急道:“寺庙马上要迎金佛了,他若真是女子,难道还要他留在这寺庙不成?她一个女子混在男人堆里,像什么样子。”
马文才见他主意不改,故意问道:“如果她真是女子,你正打如何?”
张大山道:“若她真是牛女子,又没坏心。我的意思是将他赶下山去,找人训斥她几句。男子怎么能听女子号令,我想二当家那些人,也不愿听一女子的话。”
他二人刚才要他接管一日寺庙,他却说出这惊天大话来,眼前的张大山显然是个祸害了。二人齐刷刷看着张大山这个不安稳祸胎,有些束手无策。
这要是换了别人一刀结果就行,可偏偏是张大大山,这个曾经救过他们命的恩人。现在只能骗过他就好了。
马文才道:“我和祝英台一起在河里游过泳,他的确是个男人,我看得真真的。定是姜家人戏耍你。”
陈福寿也跟着说道:“是的,那日我也在,韦秋竹也在,我们皆可作证。”
张大山有些将信将疑,问道:“那我怎么不曾同他一起撒过尿?”这话问的马文才和陈福寿面面相觑。
在山上这几个月,上至马文才下到马福安都在开荒干活时,随地解决尿急问题。唯独祝英台,每次要净手,就要跑回自己院子。张大山此时回想起这些就觉得可疑。
马文才词穷的看着陈福寿,陈福寿解释道:“因为他屁股上又生了大疮,怕被人看见众人笑话他,折损他颜面,所以才避开人的。”
马文才瞪大眼睛看着陈福寿胡诌,心道:“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了?说出这个来。”
张大山还是半信半疑,但他二人都说不是,自己还能怎么说呢?
陈福寿道:“大山,你若真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问祝老大,看他自己怎么说。她亲口说了,你就信了。”
张大山使劲点了点头道:“等你们从山下回来,我自己去问他,我定要让他解开衣服给我看,我亲眼看过才作数。”
马文才气得伸手想去抠张大山眼睛,被陈福寿抱住了臂膀,对张大山道:“行,行,等我们回来,你便可以去问她。只是大山,你也不可生事造谣,否则我二人作为英台的好友可不放过你。
张大山点头道:“这个自然,等我先问过她再说。你们放心下山吧,我绝对不乱说。”
他看着马文才眼睛红了,好奇道:“马公子这是怎么了,似乎害了眼病。刚还好好的,浑身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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