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黑袍,整张脸也被黑色面巾包着,看起来十分神秘。
赵清浔环顾着四周,问道:“山庄可是一切如常?”
黑袍人连忙躬身:“少主放心,一切如常。”
赵清浔不再问话,直接往山庄的后山去了。
黑袍人则是跟在他身后。
经过七拐八拐的几个秘密通道,赵清浔到了一块坡地。
而坡地之下有个山坳,那山坳里有一支军队正在操练。
赵清浔没有下去打扰他们,而是站在那坡地之上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回到山庄,赵清浔直接去了祠堂。
没等进祠堂,赵清浔就回头对黑袍人道:“孤想一个人静一静。”
“属下告退。”黑袍人闻言顿时不敢再跟了,自己到院子外头守着去了。
赵清浔脚步沉重地走进祠堂,祠堂里摆满了牌位,而这些牌位之上竟然都没有刻名字。
可这些无名的牌位却依旧压得赵清浔喘不上一点儿气,他走上前,捧起一块牌位,拿着帕子细细擦拭。
脑海里闪过谢晚凝刚刚的那些话。
“只要你跟宁言初和离,娶我为妻,我父亲手里的兵权就会是你的。”
兵权,真是个好东西!
同样也是他目前最最需要的东西!
当初他带谢晚凝回来,何尝不就是为了兵权呢!
可是,要他跟宁言初和离,他如何能做得到?
他不仅不想跟宁言初和离,他甚至连个妾室的身份都不想给那个谢晚凝!
所以,他还是想办法治好谢晚凝的病吧,若是他真能治好谢晚凝,相信谢文方那边也不是没得商量。
赵清浔在祠堂待了很久很久。
翌日。
蔡嬷嬷早早地就做了一桌子早膳,宁言初刚梳洗完,便闻到了香味。
看着一桌子精致的早点,宁言初笑着看向蔡嬷嬷:“嬷嬷的手艺真好,这些点心看着就好吃。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吃,不需要准备这么多,只需要准备一半。”
蔡嬷嬷连忙躬身:“老奴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夫人的喜好,所以今日多做了些,以后老奴一定注意。”
她之前在林国公府做习惯了,郡主要求高,小公爷又贪嘴,所以每次都要多准备几样,倒是忽略了她在靖恩侯府只需要伺候夫人和侯爷了。
侯爷看模样昨晚都未宿在夫人这里,这早膳可不就做多了吗?
“怎么又不等我?”蔡嬷嬷刚想到赵清浔,便听到了赵清浔的声音。
赵清浔一脚踏进主屋,见宁言初又吃上了,原本的好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
“侯爷。”屋里的人见赵清浔过来,纷纷行礼。
宁言初也连忙放下筷子,去给赵清浔盛燕窝粥:“不知道你要过来,我还没开始吃。”
“晚上也不知道我要过来,所以早早地就睡下了?”赵清浔坐到宁言初对面,故意来了这么一句。
宁言初心猛地一紧,却强压下慌乱,将燕窝粥送到他面前:“我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昨儿又累又困便没有等你,不过我让梨儿给你留门了。”
赵清浔似乎就是想听一句她的解释,倒是没有再责问下去,将手里的一包糕点递给宁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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