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浔耸了耸肩道:“我没有要推卸责任,我说了,嫁妆我会给你准备,不过你想要十里红妆不可能,想要你嫂子的嫁妆也不可能!”
“赵清浔!”赵清淽气得再次尖叫起来:“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的亲妹妹,我们才是血脉相连,宁言初只是一个外人!”
她真的不懂,他为何要为了一个宁言初,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难道一个外人,比自己的亲妹妹还重要吗?
赵清浔目光微沉,肃然地看向赵清淽:“她是我的夫人,或许对你而言,她是靖恩侯府的外人,可与我,她是内人,是跟我关系最亲近的人,是将来要陪伴我一生的人,任何人与我而言都可能是外人,只有她,永远不是外人!”
赵清浔这极其护短的话,让赵清淽气得发抖。
她怎么也没想到赵清浔会这样护着宁言初。
宁言初到底给赵清浔下了什么迷魂药了,以前赵清浔没出征之前,也没见他这般重视宁言初啊。
如今假死返京,怎么反倒将宁言初当成个宝了?
他和宁言初好像都还没圆房吧!
都还没圆房,他就如此向着宁言初了,以后若是宁言初为她生下个一儿半女,他还不得事事以宁言初为先啊!
想到宁言初那个女人将她害得如此境地,赵清淽就万般不甘心。
不行,她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宁言初!
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赵清淽也不再跟赵清浔废话了,转身就走。
指望赵清浔是指望不上了,她要自己想办法弄到宁言初的嫁妆!
门口的踏日见赵清淽出来,有些不明所以地迎上前,却被赵清淽直接推了个趔趄:“滚开!”
赵清浔看着赵清淽怒气冲天的背影,有些恍惚。
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宁言初在他心里竟然有了如此地位了。
原来他把宁言初当成将来陪伴他一生的人吗?
可他的未来……有着太多的荆棘,他一定要将她拖入这满是荆棘之路吗?
踏日见赵清淽跑远,便进了屋,又见赵清浔在发愣,便担心地问道:“侯爷,您怎么了?”
赵清浔回神,蹙眉看向踏日:“夫人在哪儿?”
“应该在景玉苑吧。”踏日一脸莫名。
夫人又没有出府,不在景玉苑又能在哪儿。
赵清浔没说话,径自出了房间。
踏日见状连忙跟上。
景玉苑这边。
梨儿扬着那张添妆的礼单:“小姐真不给淽小姐添妆了啊?”
“她想要的估计也不是这三瓜两枣。”宁言初冷哼一声:“既然她不稀罕,那我们就自己留着。”
梨儿撇嘴盯着礼单道:“就是,这好歹也是御赐之物啊,侯爷难得送您礼物,她不要就算了!”
梨儿准备将挑出来的东西收拾回去,转身就见赵清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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