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虽然都跟这位靖恩侯夫人接触不多,可之前却从未听说这位靖恩侯夫人有什么不检点的事情。
之前她在大将军做姑娘时就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名声,之后她嫁入靖恩侯府便为她家老侯爷守孝,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这次靖恩侯平安归来,圣王为其举办庆功宴,他们才见了这位靖恩侯夫人一次。
这样的知书达理的一位夫人,想来也不会做那腌臜事!
再说了,就算她真想,也不至于会找杜文康吧,这杜文康长得跟头熊一样,而靖恩侯夫人又貌若天仙,这换谁是靖恩侯夫人能看得上杜文康啊!
就这一点,赵家姑娘这话就站不住脚。
宾客们都愿意相信宁言初的话,只有赵清淽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清清白白?之前在金山寺跟杜文康幽会的人不就是你吗?你以为我哥死了,便假意在金山寺为我哥祈福,其实是寂寞难耐地勾搭了杜文康在金山寺通奸,你敢说你清清白白!”
“啪!”赵清淽的话音刚落,宁言初便冲上前赏了她一巴掌!
那一声脆响,瞬间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就连赵清淽自己都是一脸的懵逼,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缓缓捂上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言初:“你敢打我!”
宁言初目光凌厉地瞪着赵清淽:“打得就是你!”
“你凭什么打我!”赵清淽气疯了,冲上前就要跟宁言初拼命。
面对赵清淽的这架势,宁言初非但没有退让,反而迎面而上,趁着赵清淽伸手打人之际,一把抓住她的手,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就凭我长嫂如母!”
“啪!”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就凭你满口谎言!”
“啪!”正着又是一巴掌:“就凭你目无尊长!”
宁言初接连的三巴掌,不仅将赵清淽给扇懵了,将周围的宾客们也都扇懵了。
之前看这位靖恩侯夫人温温柔柔的,没想到打起人来竟也这般厉害!
不过这种事情换做是任何人都要生气的,若是换作他们只怕早就发作了,都不会等到现在。
“宁氏!”旁边的裴氏率先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推开宁言初,将赵清淽抱到怀里。
“淽儿……”看着赵清淽脸上那几道清楚的巴掌印,裴氏简直心疼得要碎了,愤恨地瞪着宁氏道:“你疯了,她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是,也还有我这个母亲呢,要教训也轮不到你!”
宁言初冷哼一声:“刚刚她那样污蔑我,您可有一句教训的话,既然您不教训,那我也就只有代您教训了!”
“你!”裴氏瞬间被宁言初气得说不出话来。
赵清淽此时想杀了宁言初的心都有了,发疯似的怒吼道:“你就是跟杜文康有奸情!你跟寒王也有奸情!你就是个荡妇!”
赵清淽躲在裴氏怀里,宁言初扇不到她,否则她是真想将他的嘴给扇烂。
宁言初高抬起下巴,都懒得再跟赵清淽废话,只看着在场其他人一字一顿道:“我可以以大将军府的名誉启誓,我宁言初清清白白,从未与任何人做过苟且之事,不仅金山寺的佛祖可以为我作证,我手臂上的守宫砂亦能为我作证!”
宁言初说着突然高举自己的右手,莲青色的衣袖滑落,洁白的藕臂上那一点鲜红的朱砂是那样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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