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家的话，曾有过，但婢子发誓，从没亏待买回的姐妹！”
林辰有多宝贝那些从天音坊出来的姑娘，朱筱筱可一直都看在眼里。
“那么，你可有拍卖过底下姑娘的初夜？”
“没有，绝对没有！”朱筱筱赶紧摇头。
“真的没有？”林辰显然不信。
朱筱筱这次犹豫了，摩挲着衣角，半晌没敢吭声。
“都有谁！”林辰骤然加重了语气。
“雅竹和馨彤。”朱筱筱低声吐出两个名字。
雅竹因为擅长长笛，所以被安排在盛夏商会旗下的乐坊当差。
彤馨则更擅舞技，因此被安排在商会所属的剧团里当演员。
对这两个姑娘，林辰一直都有不错的印象。
但他并没有立刻去找那两位姑娘，而是继续询问道。
“既然是同人贩子合作，那你可还记得那些人贩子的相貌？”
“不记得。”朱筱筱摇头，“当时，婢子并未直接与人贩子接触。”
青楼买人的过程和苏致铭等有着不小的差异。
青楼老板只需在看完货后，把钱留在约定地点就好。
之后，人贩子会在确定过钱款后，将“货物”送到青楼后门。
交易的整个过程，双方无需直接交流，只需默契地走完既定流程即可！
“有多少青楼参与此类交易？”林辰倒没失望，利落地换了个问题。
“京畿地区所有的青楼，或多或少都从人贩子手里买过人。”
“关于初夜拍卖，你又知道多少？”
“毕竟天音坊的顾客并不会因为坊内姑娘是雏儿就加价，所以，只要是从人贩子那儿买到的姑娘，但凡是个完璧之身，各老板都会在此类姑娘彻底进入青楼前，先小赚一笔。”
京城好这口的男人，其实比想象的还要多。
因此，只要姑娘的身段不错，初夜都能卖出不错的价钱。
“为了赚钱，你们还真是没少花心思呢！”
林辰翻了个白眼，对这种生意全无好感。
朱筱筱干笑了笑，根本没敢接腔。
直等林辰顶着满脸漆黑离去，她才重重地吐了口浊气。
“他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些？”
自顾自地嘟哝了一句，她迅速收拾了下心情，然后重新回到柜台。
至于林辰，从药局出来之后，便直接去了乐坊。
“看，是林公子！”
莺莺燕燕一见到他，全都围了上来。
“说多少遍了，以后要改口叫东家！”
林辰可不想招惹更多桃花，所以不止一次重申自己老板的身份。
“好吧东家，你来得正好，这首曲子我怎么弹都不对味儿，你快好好教教我。”
说话的乃是他特意任命的乐团领队，即琴师凤香。
说话间，这女人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还把他往自己的房间拽。
见状，其他姑娘不乐意了，全对林辰上下其手。
只眨眼功夫，林辰身上便挂了五六个女人。
“你们就不能让我安静听会儿曲儿？”顶着满脸无奈，林辰郁闷道。
“先听我的，先听我的！”姑娘们却连这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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