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佑的话就像一把刀，直接插中了沈瑶的心尖上。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开始冒冷汗。
全身血液仿佛倒流，沈瑶觉得全身发冷。
看着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在发抖，沈瑶知道自己应激又开始了。
“混账！”顾老爷子看到沈瑶脸色苍白，他倏地起身，走到顾天佑面前，举起拐杖，狠狠地敲打在他的后背。
闷痛迅速蔓延全身，顾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可他的手劲依然十分猛。
这一拐杖下去，顾天佑身子猛地往前倾了倾。
“给瑶瑶道歉！”顾老爷子命令顾天佑。
顾天佑稳住了身形，下巴扬起，眼中是不甘和怨恨。
“不可能！”
“好啊。你为了一个叶莹莹，一次次和我作对，一次次为难沈瑶，我今天就当着你爸妈的面，好好地教训你！”
书房的书架上，摆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头靠头微笑地看着镜头。
光看他们笑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们很恩爱、幸福。
那是顾天佑的父母，他们在顾天佑9岁时就出车祸去世了。
顾天佑望着照片里的父母，红着眼睛笑道：“就算你当着父母面前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和沈瑶道歉！”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低着头的沈瑶，冷声道：“倒是沈瑶，应该给莹莹说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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