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遇上了麻烦事,师弟可千万不要一个人强撑着。灵虚师伯早就盼望着师弟能够前往朝天观,只要师弟到了朝天观,这普天之下,没人胆敢动师弟半分。”
肖晨点了点头,说道:“师姐放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谈完了正事,肖晨又随口问道:“师姐,你对景王府了解多少?”
“景王府,你怎么会打听景王府的事。”云溪道长神色哑然的问道。
道门之人大多都是闲云野鹤般的存在,极少有人愿意掺和皇家之事。
更何况,在大离这一朝,皇位一事向来充满了诸多争议。有人觉得,女子当权,乃是有辱国体之举。
故而,在朝廷之中,有众多想要扶持皇子上位,试图拨乱反正之人。如今的景王更是皇室中的杰出人物,不仅如此,他还手握重兵,暗中支持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然而,这些跟道门毫无关系,肖晨又为何会对景王府的人产生兴趣呢?
肖晨稍稍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有选择隐瞒,旋即便将昨日靳元良闯入白云观之事和盘托出。
云溪道长闻听此言,猛地抬手一拍桌子,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张实木桌子瞬间支离破碎。
云溪道长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吼道:“好大的胆子!真当我这白云观无人了不成?什么歪门邪道都敢擅闯,真是自寻死路!”
肖晨见此情景,满脸惊愕地望向云溪道长,心中暗想:“我说的是这个吗?你这关注点是不是太偏了一点!”
起初,他还以为云溪道长这般义愤填膺,是在为景王世子的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而恼怒呢!
却未曾料到,云溪道长竟是因靳元良擅闯白云观而大发雷霆。
“师姐息怒!”肖晨长叹一声,说道:“靳元良实乃迫不得已,才修炼那邪道魔功,其本意也是为了救人······。”
肖晨话还未说完,云溪道长便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肖晨只得尴尬地咧咧嘴,再也不敢为靳元良辩解。
云溪道长微微眯起双眼,质问道:“这个靳元良究竟是何人?与你又有何关系?竟能让你不惜得罪景王府。”
肖晨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我与他并无交集,只是传授了他师妹乔馨儿些许东西,勉强算是有点师徒情谊。”
云溪道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说道:“师徒情谊?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可正式收她为徒了?”
肖晨再次摇头,回应道:“未曾,我比她也大不了几岁,怎敢误人子弟?况且,我不过传了她一套步法,实在当不起这一声师父。”
“是吗?那我怎就觉着师弟你喜欢这位姑娘呢?”云溪道长笑容满面地说道。
“她不过是个在街头卖艺的江湖女子,以师弟你如今的身份,若没点别的心思,又怎会如此上心?莫非师弟你也想冲冠一怒为红颜?”云溪道长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肖晨见此状况,只能无奈地长吁一口气,深知若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恐怕难以从云溪道长这里获取到有用的信息。
无奈之下,肖晨只好把离开清河城后与乔馨儿他们相遇的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地向云溪道长讲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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