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府出现的这一幕,于其他各处同样在持续地上演。
在泸州刺史府,萧敬诚面色沉凝,脚步匆匆地迈入了父亲的书房。
书房中,一位气质文雅的中年人正手持毛笔,聚精会神地书写着,此人便是泸州刺史萧俊生。
看到萧敬诚进来,萧俊生满脸欣喜地抬起头,放下手中毛笔,笑着说道:“敬诚,快来瞧瞧为父这幅字如何。”
说话间,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自豪之色,还不自觉地挺直了胸膛,显然对自己的书法作品相当自信。
萧敬诚听到父亲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神,随后才心不在焉地应付道:“父亲的字肯定是极好的。”
萧敬诚说话时,眼神还有点飘忽不定,根本就一副神色不属的样子。
见儿子这般敷衍的回应,萧俊生眉头紧皱,脸色也沉了下来,接着沉声问道:“敬诚,你不是去白云观会友了吗,怎会如此早归来,莫非在白云观碰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萧敬诚不敢有所怠慢,赶忙向前一步,双手抱拳,低头说道:“父亲,孩儿今日在白云观,见证了一场奇迹。”
萧敬诚不敢有丝毫隐瞒,将今日在白云观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
萧俊生听完之后,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踱步,双手背于身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脚步,说道:“敬诚,你可能确定,那个肖晨所使用的究竟是什么手段?”
萧敬诚听到这话,却是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父亲,孩儿也不清楚,从未见过这般的道门法术。
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当时孩儿看着那个肖晨,感觉他好似不在我们这个世界一般。
不过肖晨在施展那个法术后,身体似乎变得极度虚弱,想必这法术对他的消耗极大。”
“嗯!看来这种法术,也并非能够轻易动用的,如此才算合理嘛!”萧俊生轻笑着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
“父亲的意思是说,这种法术,存在极大的限制,并非能够轻松施展的。”萧敬诚微微蹙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限制肯定是会有的,只是不知道作用在他身上有多大,敬诚呀!有一点你要记住,别人故意留下的破绽,未必真的就是破绽。”萧俊生面带微笑,目光中透着睿智说道。
“孩儿明白,多谢父亲教诲。”萧敬诚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脸上满是诚恳与谦逊。
“嗯,你知道就好,这个肖晨,你以后要多接触一下,这人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若他真能成为下一任国师,对你的仕途也有着极大的帮助。”萧俊生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饱含着对儿子未来的期许。
萧敬诚闻言,脸上满是不解,疑惑地问道:“父亲,不是说,道门之人,从来都不参与朝廷的纷争吗?”
“呵呵呵!这种骗人的鬼话,你也信。”萧俊生不禁笑出声来,脸上满是好笑的神情。
“难道不是吗?从未听说过道门插手朝廷之事呀!”萧敬诚瞪大了双眼,满心都是疑惑,急切地问道。
“那是你不了解,道门想要在大离立足,也是需要有人在朝堂之上为他们发声的。
他们只是不愿意参与朝政之事,并非没有左右朝政的能力。
你想想看,以国师灵虚真人的威望,倘若他在朝堂上讲句话,女皇陛下难道会不予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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