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斌他们环顾四周一圈也迅速离开了这里。
在大和医院里,被老鼠咬伤的喜来得到了日本医生的精心治疗,喜来很快康复,他在病房里来回溜达,注意观察着逃跑路线。
他并不是想当逃兵,狗剩和他俩早就商量好了,他们三个不论是谁,一定要跑出去一个,把煤矿的兵力部署向上级汇报,可是不久后狗剩和他俩分开了,只剩下他和常林。他觉得这次受伤是最佳的逃跑时机,于是他尽量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想麻痹日本人。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想到怎样逃离医院,就被几个日本人押着上了汽车又送回了煤矿。
远在哈尔滨的太田得知已经被高彬注射了疟疾杆菌的喜来被送往煤矿,他在电话里对高彬大发雷霆。他深知煤炭物资对战争的重要性,如果煤矿工人全被感染一个个死去,那么对军部来说是一个巨大损失。
放下电话,高彬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他不敢为了自己的研究坏了军部的战略计划。于是马上给煤矿打电话,不要让喜来下车,立即返回,喜来刚跳下卡车又被士兵带回医院。
拉着喜来的卡车刚走,监狱又送来一批劳工,这劳工里面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有学生,有穿长袍的,有吊儿郎当的混混,也有破破烂烂浑身血污的军人,甚至还有一个蓝眼睛外国人。
他们被分散开住进几个监室,狗剩和郭生方侯排长一个监狱,这里安排进来一个蓝眼睛外国人一个穿长袍的和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
穿长袍的环视一圈所有人,对郭连长礼貌的说:“您好!我叫周凯瑞,我可以睡在您旁边吗?”
他指着郭生方和狗剩中间的位置说。
郭生方看了看狗剩,狗剩说:“这是我大哥,我俩必须睡在一起。”
周凯瑞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最边上那里有人叫嚷起来。
“我就乐意让他睡我旁边,就不乐意让你睡我旁边,怎么了?”
是抗联战士阿贵和刚进来那个年轻人呛呛起来了。
原来阿贵看见那个外国人身上有伤,而且身上单薄的浑身发抖,他和旁边的战士商量了一下,移开一个位置让那个外国人先躺下。
这个外国人还没有来得及躺下,那年轻人抢先躺了下去。阿贵不干了,他站起来一下把他拽起来,两个人便开始呛呛起来。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郭生方赶紧对最里面那个战士说:“憨子,往里面挤挤给他腾个地方。”
那个叫憨子的立马爬起来往中间挪了挪,大家都移动了一下身子。
年轻人看出来这个监室里的人好像挺齐心的,担心再呛呛下去自己吃亏,于是他甩了一句“不和你一般见识。”走到墙边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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