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一看,一条狼在自己侧后方正疼的嗷嗷惨叫。此刻他才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好悬呀!如果不是巴图鲁的飞刀,就差那么一下下,眨眼间自己的小命就一命呜呼了。
这条母狼眼睛里插了一把匕首,疼的栽倒在地打了两个滚,见巴图鲁过来,母狼忍着剧痛原地起跳,竟然带着匕首嚎叫着窜进玉米地跑了。
那只半大小狼只是犹豫了一下的功夫就看见两条狼倒在血泊中。这只小狼此刻没有再犹豫,它“汪呕”叫了一声调转身子也钻进玉米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切发生的这么快,这么刺激,马小飞一下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说:“你的匕首被狼带走了。”
巴图鲁说:“我会重新打一把。”
他走到公狼前,用剩下的那把匕首把它的肚子破口割开大一些,里面的内脏掏干净后,他说:“你俩坐到里面,我把它放在前面。”
四儿自始至终没有害怕,她反而担心马小飞有没有受伤,她自己往车上爬时,巴图鲁一把把她架到车上她还想伸手把马小飞拉上去,这个举动让马小飞既惭愧又感动。
天完全黑了,巴图鲁想赶紧离开这里,那堆狼内脏有可能把其它动物招来,他拍了一下马屁股,马车向前飞快的跑去。
到了半沟村,他们在靠马路的大车店住下来,这户人家利用交通便利条件开的这个大车店生意,当他们看见车上的狼时吓了一跳。巴图鲁让他们多烧一些热水,就着灯光在院子里把狼皮剥了下来。
巴图鲁不缺钱,他要开三个房间,一人一间,但是马小飞坚持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万一半夜心脏病发作身边没人发现也许会一命呜呼,非得死乞白赖和巴图鲁住一间。
吃饱喝足洗涮干净后,马小飞像是换了个人,躺在床上话也多起来:“我叫你姑父合适不?我觉得不合适!以后干脆叫你大哥多好。”
“什么意思?”巴图鲁看着房子顶部,想着其它心思,随便应他。
“叫姑父有点儿牵强,叫大哥显得咱俩关系近。”他说。
巴图鲁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来继续看着房顶说:“随便你。”
“你说,为什么你们不怕狼,我就那么怕呢?就连我家那个傻丫鬟都不害怕。今天多亏你救了我,否则,死的也太窝囊了,真他妈丢人,传出去我马小飞没有被日本人杀了,反而被狼吃了,这死法做鬼也觉得丢人。”
巴图鲁想着家里怎么样了?杜鹃和孩子还有父母怎么样了?他没有打断他自言自语,任由他自己在那里瞎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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