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和白春生的脑袋上还在流血,虽然脸上的煤尘已经洗去,但是浑身衣服还是邋里邋遢的,血水顺着侧脸流下来,滴到黑黢黢的肩膀上。
他们三个这副邋遢样令佐佐木厌恶,他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们。
白春生对巴图鲁就说:“大哥,你真的和佐佐木队长是朋友吗?你和他好好说说,是他们两个打他的,把他俩抓起来,可是我没有动手啊。”他委屈巴巴的为自己求情。
狗剩和侯队长看了一眼慕容良,狗剩说:“队长,是他不让我们去医院看病,我才动手的。”
“我也是!”侯排长说。
佐佐木问白春生:“你是怎样进监狱的?”
“进监狱?不不不,队长弄错了,我不是犯人,我是马家煤矿的老工人,15岁开始在马家煤矿挖煤,已经十二个年头了。”
“哦?你是矿工?下班后可以每天回家?”佐佐木问他。
“对呀!我可以每天回家的。”白春生说。
佐佐木继续说:“原来这样啊,怪不得能认识申桑。”
巴图鲁非常明白佐佐木在怀疑他们的关系,他正要解释,白春生先开口了:“我们何止认识?我们是朋友,我大哥是猎人,他经常到我妹夫的铁匠铺打箭头,这么多年早就成朋友了。”
佐佐木放心了,他说:“能说说煤矿的事故吗?”
白春生说:“今天透水事故中倒塌的坑木把我砸晕了,他把我背出来的。”他指着狗剩。
“是这样吗?”他问狗剩。
狗剩说:“他当时昏迷不醒,我俩以为他不行了,马队长让我俩把他送到医院,慕容翻译却怀疑我们想逃跑,拦着我们不让走,有四个士兵刺刀顶着我们,我们能跑得了吗?他就是发坏!我着急了才打了他一拳,他只告诉您我们打他了,他也动手打了我,不信,你问问他。”
狗剩又急又委屈的向佐佐木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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