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姑娘看到了这么令人羞耻的一幕,谁也不愿意躺上去了,两个日本兵随便抓住一个姑娘按在墙上,另外两个小兵举起刺刀对准这姑娘的左右肩胛骨一使劲,刺刀穿过姑娘的身体直接钉在墙上。
这姑娘的惨叫换来其他姑娘们的顺从,她们流着泪一个个挨着躺下来被动的分开双腿让这些医生检查。
检查完的姑娘们一个个站到一边等待分配,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惠子看到一个十二三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她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拉住她的手走到一边,她只会说简单的几句中国话,还是丈夫教的。
她弯下腰对小姑娘说:“害怕的不要,多大了?”
小姑娘看着惠子泪水一下涌出,她说13岁了。
惠子明白日本慰安妇和中国慰安妇有很大的区别,日本慰安妇有休息日,有作息时间,接待的大部分是军官和一些有官衔的兵,相对于一般士兵要好一些。
而中国的慰安妇是没有休息日的,除非来了例假,否则她们要没日没夜的接待士兵。
她能做的就是挑选那些年龄小的到慰安所里,剩下这几十个女人要面临的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已经挑选三个了,这三个小姑娘紧紧挨着惠子,生怕她离开自己。
终于检查完了,惠子领着九个小姑娘还没有离开那里,大门一下涌进来几十个士兵,他们一齐扑向赤身裸体挤在墙角的姑娘们
惠子迅速领着九个小姑娘逃离似的离开那里,走远了还能听见里面姑娘们的哭喊声
和日本兵的嬉笑怒骂声。
九个小姑娘紧紧跟在惠子后面生怕再被那些日本兵抓走,去慰安所有两条路,一条路过操场,一条要路过一个石碾子。尽管惠子路过那个石碾子会不由自主感到害怕,但今天她更害怕路过操场。她害怕又看到更加残忍的事情,也不想再让这九个小姑娘看到那一摊摊鲜红的血。
这个石碾子是老百姓用来碾压粮食的,日军占领这里后,这个石碾子就一直闲置在那里,平时那些精神亢奋的士兵会推着石碾子转着圈跑,他们喝醉酒时推着跑,打架输了发怒时推着跑,杀了人精神极度兴奋也推着跑,甚至比赛谁在一分钟之内跑更多圈。
有一次他们抓住一个抗联扒光他的衣服按在碾子上,这个抗联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拼命反抗,他们把他捆成一条棍放在碾子滚下,两个士兵推动碾子,碾子滚被这个抗联战士的身体绊住后推不动,于是把碾子向后退,退到大半圈后又加了两个推碾子滚的士兵,他们加速推动碾子滚猛地压在抗联战士身上,这个战士疼的发出惨叫却没有被压死,因为碾子无论怎样也碾压不过去。于是一群士兵在长官命令下嬉笑着解开捆绑住抗联战士的绳子,他们把他平放在碾子下,两个士兵把抗联战士的胳膊平摊开死死按住,推碾子的一群士兵一起大叫着用力推动碾子,沉重的石碾子终于压过这名抗联战士的身体,随着“嘎巴嘎巴”骨头被压断的声音,这名抗联战士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鲜红的血液在碾子台肆意蔓延后流到地上,这群士兵疯狂的推动着石碾子转圈,有个士兵过去把掉在碾子台生一个人被压成了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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