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下死再多的中国人他都不在乎,甚至没有感觉,这场面他在步兵连队时见得太多了,比这场面更大的屠杀他都参与过,他已经麻木了,但今天他担心那个高大的身影也在血泊中。
他来回翻身回忆着
在哈尔滨一个慰安所里,经过一夜的辛苦,慰安妇们劳累的身体在凌晨还沉浸在睡梦中,上午十点之前是这些日本籍慰安妇最轻松的时光,她们在这个时间段可以把旧床单撤换下来换上新床单,如果天气好,她们会嘻嘻哈哈在一起洗衣服,十点以后她们就要进入角色,成为一个个日本兵的临时妻子,哪怕这妻子的角色只有十分钟甚至更短。
在简陋狭窄的小房子里,惠子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的一块床板上沉沉睡着,她身下的这块木板床上铺着厚厚稻草编织的垫子,垫子上铺着一块很旧的褥子,一块看不出是白颜色还是灰颜色的床单上有许多斑斑点点的污渍,那是昨天夜里或是昨天白天那些士兵留下的。
按照这里的规矩,她要在9点以前把这条床单撤下来,换上另一条已经洗干净的床单,但昨晚留在她房间里的上尉是个打了胜仗回来的英雄,上级特批他们这些勇士可以在慰安妇的房间里呆很长时间,这算是给他们的特殊奖励。所以这个满脸横肉的上尉一整晚都在变着花样折磨着惠子,直到凌晨他才晃晃悠悠的走了。
惠子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
“起来!几点了不开始工作?来到满洲难道就是为睡觉来了?”一个女人粗暴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她的耳朵听见了,是慰安所久美所长的声音,但是眼皮沉得怎么也睁不开,她的身上挨了狠狠一棒子,久美所长接着骂:“还想接受以前那样的惩罚吗?”
这一棒子打的很重,身上的疼痛促使惠子睁开了双眼,她赤身裸体从铺位上爬起来跪在久美所长面前,因为长时间睡眠不足,眼睛周围一大圈黑黑的使她看起来极度疲惫。
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还有一大片很明显的咬痕,咬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她眼窝深陷披头散发跪在久美所长面前虚弱的说:“对不起,久美所长!”
久美所长冷冷的看着她说:“惠子你要明白,你和其他几个人是不一样的,你是作为罪犯来赎罪的,其他六位姑娘都是怀着报效祖国的赤诚之心主动报名来到的,所以,你要端正自己的心态,在船上我就和你说过,你没有选择,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愉悦的心慰劳这些为大日本浴血奋战的勇士们。”
惠子恭顺的躬身回答:“是!”
久美所长出去后,一个瘦小的士兵拿着入场券进来了,惠子面无表情的接过入场券放进旁边的一个小盒子里,然后默默地走到地铺前躺下。
这个小兵拿出买票时发给他的避孕套背转身子往上套,因为紧张怎么也套不上去。
“你只有30分钟时间,这样可不行啊,延长时间不光你要加钱,我也会受罚的。”惠子并没有看他,她盯着天花板轻轻的说着,好像在和天花板说话。
“对不起我第一次”终于戴好了避孕套走过来的这个小士兵难为情的低着头说。
惠子闭眼承受着他的发泄,完事后,这个士兵穿好裤子对惠子深鞠一躬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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