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可是……”
韩妍奕突然想起来中午在电梯口厉司炎说的话，他说过下班的时候让她在公司等他的，如果自己要去见客户的话，就只能放他鸽子了。
“可是什么？”
李束看到韩妍奕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问道。
“厉总说让我下班在公司等他的。”
韩妍奕小心翼翼看着李束说道，一个是她的上司，一个是她上司的上司，谁的话她都不敢不听，可她也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不是。
“嗐，我当是什么事呢，放心厉总跟你说的就是要你等他一起见客户，你安心去就是了。”
李束的话让韩妍奕松了口气，这才点了点头，但同时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原本她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厉司炎让她下班等他的原因，也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虽然事先她就知道那些只是幻想，但难免还是会不开心。
“那就走吧，韩小姐？”
lda冲着韩妍奕做了个请的手势，她点了点头，便跟着两人离开了李束的办公室。
三个人经过部门，离开的时候公司八卦群里立刻又有了新消息。
【小实习生刚才跟厉总的私人造型师一起离开的，看来厉总跟小实习生真的在一起了。】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早就跟你们说过你们不信，上次我就是看着她从厉总办公室出来的，衣服都换了。】
【就是，我上次还看到她坐厉总的车，两人在车里……懂得都懂。】
【这也太刺激了……】
……
八卦消息说什么的都有，韩妍奕一概不知道，只是进电梯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两个喷嚏。
她不自觉揉揉鼻子，有些莫名其妙，感冒早就好了怎么还打喷嚏呢？
“韩小姐身体不舒服？”
lda一脸关心的看着韩妍奕，anna则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没有，谢谢关心。”
韩妍奕摇摇头，冲着lda友好的笑笑，后者便没再说什么。
保姆车就停在融利的停车场，三人一同坐电梯下去，中途好几次碰到别的部门的人，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韩妍奕。
韩妍奕全程低着头，只当是什么都没看到，中午在茶水间听到的议论，她早就知道自己在融利的员工心中是什么形象了，与其费力不讨好的解释，不如摆烂。
电梯到达负二层，韩妍奕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跟着两人上了保姆车，这才发现厉司炎也在。
“厉先生。”
韩妍奕有些意外，厉司炎则是淡淡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
“厉总，可以出发了。”
lda和anna上车后，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对着厉司炎说道。
“嗯，走吧。”
厉司炎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妍奕安安静静坐在座椅上，车里谁都没有说话，她总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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