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瞪大眼睛,不可能吧?
“肯定不是这样,我喝醉酒从来都不会乱来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多半是心虚的,自己也不是很敢确定。
她很少在外头喝醉酒过,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会怎么样,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江封宴见她一脸地不敢确认地样子,便继续地道,“怎么说都是我吃亏,满足你还要挨你的打,弄到最后体力出去了,好处一点都不落下。”
司瑶站起身啪嗒一下摔下去,她还是依旧地要站起来,把手放到江封宴地脸上,“让我看看这个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为什么那么的厚实。”
清晨地第一缕阳光就在这个时候从窗外照射进来,格外地温暖,她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一缕阳光带来的柔感。
随后睁开双眸,“我们去爬山吧。”
江封宴盯着她那双小腿,嘲笑,“你确定还能够走路?”
司瑶张了张嘴巴,又闭上,似乎好像不能够,她的腿好像在颤抖,能爬的话她也不敢去,生怕被人看出异样来。
蹲坐在床上,嘟囔着,“我饿了,你去给我买吃的。”
江封宴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却被司瑶给阻止,“我就要你亲自买的。”
这个点把人家顾十奕喊起床去买早餐,他是怎么好意思的,压榨员工,他好意思做,她都不好意思吃。
司瑶不知道自己误解江封宴,他想要拨打的是餐厅的电话,让他们把早餐送过来,没有想着要在这个点打给顾十奕。
他走到浴室洗个澡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有什么比较想吃的?”
“肉包,竹笋包,烧麦,春卷,还有肠粉。”
她想吃的就这么几样,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格外地想要吃这几样东西,就是没有时间去买。
司瑶在他走后,转身去洗手间洗澡。
她一边走一边咒骂他,好不容易到浴室,原本以为他就这么走,没想到他走之前还把浴室的水给她放好。
内心稍微地好了那么一丢丢。
等到洗完澡,想要起身她发现用不上力,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浴缸太滑,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地起来,甚至还把自己的脚给弄疼。
她没忍住地哭唧唧。
等到江封宴回来的时候,没在房间里看到她,转头走进浴缸在看到她还在水里,眼睛都哭肿走上前快速地把她铐起来。
水凉了。
“怎么了?”江封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敢大声说话,说话的时候都是小声轻柔,生怕再让她哭。
司瑶听到他问,立马哭出来。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不会起不来,还把脚给弄到。”
江封宴一听她的脚受伤,心都提到嗓子眼去,大步地走到床上,把她轻轻放下,拿起她的脚仔细看,果然红肿了。
“我打电话让时白过来帮你看一下。”
司瑶一听,紧皱着眉头把脚缩回去,“我不要,太丢人。”
本来就和时白不对付,要是让他知道她的脚是怎么一回事,不得被人给笑话,她才不要呢。
“你这脚要是没好,一直疼怎么办?”
司瑶嗯一声,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她知道不要去找时白,“那去医院,反正不要有时白在的地方就好。”
江封宴轻轻笑了笑,“你对他的意见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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