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酒独自喝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撑着下巴盯着他们看。
“韩心竹这个人,你说实话,怎样?”
宋闻景摸了摸鼻子,心虚地看向别的地方,这他又不是和韩心竹一起长大的,只不过是知道江封宴身边有个这样的朋友而已。
“这个你得问时白,我不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
时白好笑地盯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金他把责任推的这么快,他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他没撒谎。
司瑶总结一句话,问他们倒不如问一个陌生人,说不定知道的还比他们都要多。
喝到半夜。
司瑶整个人都撑不住,双手死死地扶着垃圾桶不停地呕吐着,眼泪都跟着流出来。
想一下陆之州把她1给绿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喝这么多的酒,可现在因为江封宴对她的态度。
她就难过到不行。
宋闻景拍打着她的后背,语重心长地道,“你说你,他要你道歉,你不想道歉,你就不知道装可怜吗?”
“女人要懂得用软这一招。”
他知道司瑶是生气江封宴在处理韩家宴会那件事,这要是换做是他的话,也是会生气的。
可是一事归一事。
上次的事说白点和韩心竹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她说到底也是一个无辜的人,还被下药了。
“算了,我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那边哭啼声,他一下子就把话给收回去了,“你还在医院?”
江封宴靠在走廊上,脸上满是疲惫,“嗯。”
“没事吧?”
对于韩心竹喝个酒严重到去医院这个点,他是有点不理解的。
“她对洋酒过敏,刚洗过胃了,现在正在观察。”话音停顿,又开口,“她回去了吗?”
“你走后,喝了五箱酒,现在整个人走都走不了,一直在吐,你说回去了吗?”宋闻景反问。
他虽然是渣。
但是他的女人他会占着的,不会让任何人去欺负,对他今天的这个做法,说实话他是很不赞同的。
“你送她去公寓。”
宋闻景没忍住地替她说话,“我可以把她送去公寓里,要是这个晚上你没有回来,然后出了个事,谁能够负责?”
要是突然一个中毒休克,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救不回。
江封宴手中的烟燃尽烫到手,他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烟已经燃尽了,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被司瑶给牵着思绪走了。
“闻景,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宋闻景怔愣住,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出这句话,但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
江封宴暗嘲一声,他问谁都好,怎么就问他这个问题。
回到病房里,看着躺在床上的韩心竹,“我打电话给你弟了,他在来的路上,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韩心竹一听他要走着急了,“你不能够留下来陪我吗?”
江封宴就算是再不懂女人的这些小计谋,他此时都能够大概地知道她的小心思,“心竹,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好朋友。”
韩心竹听到这话,僵硬住,眼神里划过无措,诧异,痛苦等情绪,她苦笑地抬起头,“我们难道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没有。”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给人希望的人,不会有的事情就永远都不会有的,一旦让他知道谁对他有了不该有的情绪。
哪怕没有说出来,他都会直接了断地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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