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冷显的苍白辩解,郑桐冷笑,“侯爷是想说,此事已经查无实据了,对吗?
那本府就不说先夫人嫁妆的数目和明细,只说侯爷的继室和令堂该不该掌管、动用先夫人的嫁妆这一件事。
她们有权掌管吗?
她们有权动用吗?
侯爷的继室和她所生的一双庶出儿女,随意地享用着先夫人的嫁妆财富,却极力地将先夫人的亲生女儿刻薄虐待,此事……侯爷也不知吗?
侯爷刚刚还说起,侯爷与先夫人感情甚笃。
那为何让先夫人的亲生女儿受自己继室和庶出的虐待欺凌而不闻不问?
先夫人的亲生女儿受继室和庶出的欺凌苛待,而先夫人的嫁妆,却由着继室和庶出任意享用……
这样的事侯爷也不知吗?
她们穿的、戴的、用的都出自侯爷的俸禄吗?
她们以为没了正室夫人,再算计了嫡女的性命,先夫人的嫁妆就理所当然地落到她们手里了?
真是做梦!
有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还有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郑桐说着,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他不想再面对冷显这张虚伪无耻的嘴脸了。
“再送侯爷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已经走出门外的郑桐又甩下了一句。
人在做,天在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呆坐在屋中的冷显,耳边反复回响着郑桐留下的这几句话……
莫非……莫非……
莫非他们做过的事……被人知道了……
难道说……当年逃掉的那两个人……
都怪自己当年慢了一步,没能干净利索地斩草除根!
这也为自己留下了一丝隐患。
只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始终风平浪静。
暗地里,自己也花了大笔银子,买了人手,将璟月国翻找了个遍,甚至就连边境上的每一个村落都让人查找过,就是始终找不到那两个人的踪迹。
希望是那两个人已经不在这人世上了。
若是他们还活着,也最好是永远藏匿起来,永远把嘴闭紧。
忠顺端了茶水回到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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