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冷显做事确实是挺损的!
朕听说,冷显让府中的下人对外宣扬,说是侯府出了事,他已经派人去接大小姐了。
等大小姐回来了,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什么?”皇后简直又惊又怒,“那冷显真是好不要脸!
勤兴侯府出了事,他这个侯爷不去出面解决,却把事情推到一个小姑娘身上,真是够无耻、够狠毒的!”
洪德帝点了点头,“朕若不是想给那傅宝珍、想给那溶月留一份体面,就凭冷显……朕早就将他贬成白身了!”
“那个冷显,他如今还能顶个勤兴侯的名头,就该感谢宝珍,感谢溶月!
哼!只是,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冒坏水儿、乱蹦跶。
皇上,你要想个法子,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冷显,就算暂时不能将他一撸到底,也不能让他太好过!”
洪德帝点头,“朕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洪德帝不无惋惜地叹道:“唉!今日那冷显再次误了早朝,又没有告假。
朕还想着……给他来个罪上加罪、罚上加罚呢!
可现在……勤兴侯府出了这样的事儿,朕倒是不好下手了。”
皇后看着洪德帝,听着他往下说。
洪德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你想啊,朕之前已经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加上十板子;
如今,那勤兴侯府被盗一空,穷得一文不剩,之后,他还有三个月没有俸禄。
若是朕再继续罚扣他的俸禄,就会被人说朕不近人情了!”
“哦,皇上就为了怕人说不近人情,这次就放过他不成?”皇后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自然不会!”
洪德帝摇了摇头,看向一旁伺候的余风,吩咐道:“拟旨。”
“是,皇上!”余风上前两步,躬身聆听。
“勤兴侯冷显再次误朝,且又未告假,一错再错,理应重罚。
本应罚俸半年,杖二十。
但念其府中被盗,事发突然,侯府陷入困顿。
勤兴侯冷显又尚在病中,误朝也属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然,朝廷律法威严,不可轻触;
且因家事之故一再误朝,此风绝不可长!
因此,罚俸半年一项可免,只杖二十,以责其过,以儆效尤!
哦,前杖十,与后杖二十,待勤兴侯病愈恢复上朝后,再行领取。”
洪德帝看着余风,“可记下了?”
“是,皇上,奴才记下了!”余风躬身应道。
“记下就好。你这就派人去传旨吧!”
“是,奴才这就去!”余风听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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