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夫一听,侯爷有病也不一定是跟那方面有关,于是问道:“这位小哥,你既不清楚侯爷得的是何病症,那……那你怎么就来请我呀?”
“小的不是听说您医术高超吗?”刘大赔笑答道。
楚大夫听了,一脸苦笑,“我说这位小哥,我们做大夫的一般都是各有专长、各偏一门儿。
比方说:有擅内科的、有擅妇科的、有擅正骨的……
就说小医我吧,我是对男科这一门儿略有钻研。
但,如果侯爷不是这方面的问题,那你还真得再找别的大夫!
说起来,要请大夫的时候,最好能知道病人都有哪些症状,需要请哪方面的大夫。
这样,做大夫的不白跑,也不致于耽误病人的病情。”
“是是,楚大夫,您说得对!
唉!我这不是……不是没在侯爷身边儿嘛!
里面的人急着传话,我就急着来请您了!
那就这么着吧,您反正也是名医,就先去给我们侯爷看看,看看侯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如果……如果再需要请别的大夫,小的再跑一趟也就是了!”
楚大夫这会儿还能说什么呢?
自己已经在人家的马车上了!
眼看着前面也就到了勤兴侯府了。
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吧。
就先去诊个脉。
要是不对自己的路子,或是自己没把握,直接推出去也就是了!
秋桂和春桃轮换着去洗了把冷水脸,感觉着确实精神了不少。
两人又都回到了殷氏的卧房中守着。
殷氏虽然赌着气,不想去理睬那冷显病与不病。
但,殷氏心里也清楚,作为妻子,她该去看看生病的丈夫。
毕竟,那冷显既是她的丈夫,还是勤兴侯。
有冷显在,就有勤兴侯府在;
如果没有了勤兴侯冷显……
殷氏想到,当初,皇上当场就将冷显上奏请封冷宜阳为侯府世子的折子给撕掉了!
也就是说,皇上不让她儿子承继勤兴侯的爵位封号。
当年,傅宝珍嫁进勤兴侯府之时,勤兴侯府就只是个空架子、空壳子。
这勤兴侯府的家当,几乎都是傅宝珍的嫁妆。
只要有冷溶月在,傅宝珍的嫁妆就理所应当地属于冷溶月,只靠她们母子母女三人,想强占,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还有安国公府虎视眈眈地盯着。
一旦没有了冷显,恐怕这勤兴侯府中,也就没有了她们母子母女三人的立足之地!
勤兴侯夫人始终都是傅宝珍!
她这个从外室到继室的夫人根本就没有品阶和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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