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药效的缘故,又或是心中憋着一口气。
沈问天的胳膊动了动,肉丝裹着白骨,极为艰难的指向远处。
其未言,但众人分明看得出来。
沈问天恐怕比在场所有人,都更想要一个真相。
气氛愈发微妙。
这时,沈天勋深吸一口气,道:
“身正不怕影子歪,柳前辈稍等。”
说完,其就将族长令取出,向前走去。
刷。
抬手一指,结印点落于族长令上,沈天勋轻喝一声:
“启!”
地面之下,气息流转,伴随着道道阵禁的关闭,其内的景象也是呈现而出。
众人纷纷以意念探查去。
但很快,诸人脸上就多出几分不确定来。
“似乎,并无太过特殊的地方,仅仅只是沈族收藏的功法武技等物?”
“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太特殊的,而且东西就只有这么多。”
“难道,是猜错了?其实那什么铸信场,根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东西?”
有不少人此刻带着几分怀疑的看向秦璃。
沈天勋的声音也是响起:
“东西都在这里了,还请晚辈明察,好还问天一个公道。”
其话音落下。
柳锻元的目光也是从阵禁中收回。
其看着沈天勋,忽然笑道:
“沈族长,依你的说法,既然并无这所谓的铸信场等作弊的手段,那便说明方才的这一场,双方皆未被外物所影响。”
“既然如此,那方才之战,有何不公之处?”
柳锻元的声音落下。
在场许多人脸上都露出几分恍然之色:
“对啊,既然没有作弊的话,那好像就是实打实的了,没有什么争议。”
“这沈族长的思路,好像有点不够明确啊,怎么感觉是有点急了呢?”
“这位兄弟,别忘了两边赌战的约定,沈族这边可是都输了,还谁在这个位置上,谁都得急,这很正常。”
众人谈论之时,沈天勋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知为何,他感觉柳锻元好似是在故意绕自已。
这一个不留神,竟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但很快,沈天勋就是反应过来,道:
“并非外物,而是场上,柳前辈,我怀疑这个顾辰是在场内用了些不该被用的手段。”
话音刚落,秦璃声音便是紧随而至:
“不,就是外物。”
说完,其一指方才的位置,道:
“沈组长,你可敢将第二、第七、第九道阵禁单独升起,再将一丝沈族血脉放置于阵禁中心,并以灵力击中血脉?”
这一句听着流程有些复杂的话刚一说完。
沈天勋的脸色就是彻底变了:
“该死,你怎么什么都z.....”
说到一半,沈天勋这才猛地反应过来,硬生生改口道:
“z......装......装作很懂的样子!”
话虽这么说,而众人分明都是听到,这沈天勋的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这看起来像是被一针见血了啊........乖乖,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感觉将沈天勋给克得死死的?”
“沈族长这处境有点不妙啊,我怎么感觉有点像被人踩到尾巴了,该不会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吧?”
“好复杂的流程,这种东西,如果是真的,应该是非常核心的秘密了吧,但这说的如此随意,简直如数家珍,莫非是沈族这边泄密了?”
众人皆是颇为惊讶,而沈天勋此刻只感觉头都炸了。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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