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京城如何纷乱,闵阳的酒楼却是如火如荼地开了业。
酒楼的风格简洁明朗,吸引了不少闵阳的文人墨客。尤其是景安之还重金聘请了一个说书先生来坐镇。
据说这位说书先生说书时,绘声绘色,抑扬顿挫,能以三寸不烂之舌颠倒黑白。所以这位先生不肯轻易出声。闵阳的不少酒楼都曾经以重金聘请他,可是他都拒绝了。
景安之也曾经以礼相待,重金聘请,可是这说书先生就是不答应,不得已,景安之只能夜袭这位先生的家,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先生这才笑着答应去酒楼说书。
于是开业这一日,不少闵阳的百姓来酒楼一睹这位说书先生的风采。
景于亭和景之翰里面搭配,一个算账,一个与小厮们一起迎接宾客。
王汝玥与姜南秋料理完了老宅的事情后,也来了酒楼。
姜南秋记挂酒楼的生意,一来到酒楼,就去了酒楼,就去了二楼一个雅间,做在一个视线最好,能将整个酒楼景色收纳眼底的位置。
姜南秋想要赚更多的钱,想要把酒楼做大做强。她坐在这里,观察宾客们吃饭的反应。如果哪里不满意,或者哪里需要改进,她都暗暗记在心里。
而王汝玥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家夫君景于亭身上。
至于景安之,既要忙着为酒搂招揽客户,还要去深山陪着七皇子练兵,真是忙得脚不沾地。所以,他将经营酒楼的重任交到了景于亭的身上。
景于亭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如今酒楼的一切顺顺利利,妥妥帖帖。
今日天气不过,宾客盈门,景于亭又是忙个不停,只能抽空喝一口水。又要嘱咐小厮们擦桌温酒,研制新菜单,又是要监督那位心术不正的说书先生,防止他从后厨溜之大吉。
王汝玥赶来酒楼活,瞧见自家忙碌不停的夫君,心疼不已,立马拉着他去了后厨,让丫鬟们拿出来她亲自熬制的莲子羹,哄着他喝下。
景于亭喝了两口,便要去拉王茹玥的收,“莲子难剥,下次不要熬这样的汤了。”
景于亭声音温柔,十分心疼她。王汝玥却是笑得甜美又清朗。她偎依在他的怀中,柔声道,“不难剥,夫君这几日太过辛苦了,该喝点莲子汤才是,能清热解火。”
夜间,一家人在老宅大厅里用膳。
景德山和王氏听说酒楼的生意很好,都很开心。景德山问景安之,“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景安之瞥了姜南秋一眼。
姜南秋就代替他说话,“下一步是将这酒楼做得更大一些。”
王氏立马对就对姜南秋赞不绝口,“不愧是秋儿,就是有魄力。”
如今王氏和姜南秋简直是情同母女,王氏更是隔三差五地就在景安之面前夸耀姜南秋。
景安之听了,十分愤愤不平,“我瞧着,秋儿如今更像是娘亲生的,我反倒是个倒插门的。”
这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景于亭也忍不住笑着多喝了一盏酒。
而当天夜里,愤愤不平的景安之将一双儿女赶出了房间,终于在床上一展他男子的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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