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姜南秋便一心扑在练字的上面。景安之白日里不在府上,只有夜间才有空指点姜南秋。他的字迹苍穹有力,笔走龙蛇间都是男子的俊朗之意。姜南秋学不来他的字,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学起了簪花小楷。
然而,比起教字,景安之更多的还是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贴到她莹白的脖颈处吐气如兰地唤她“秋儿。”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暧昧旖旎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萦绕着。忽然,景安之倾身吻住了姜南秋的唇,两人十指相扣,狼豪掉落于地。除了狼豪,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也被男人的大掌统统挥落在了地上。最后,是衣衫被扯碎的声响。姜南秋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在汹涌风浪里被拍打得没了气力的小舟,她失去了所有的依仗,能攀住的也只有眼前之人的坚硬胸膛而已。
一切停止后,姜南秋趴在了景安之的肩头,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景安之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甚至他替姜南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这一夜,两人都宿在了外书房。
秋阑阁的丫鬟们等了大半夜,也没有等来两位主子。晨起时,玉儿去外书房服侍姜南秋起身。却只见姜南秋抬起脚走在地砖上,别扭得就像笨拙的小鸭子般。玉儿的脸一下子红了,气得骂了一句,“世子爷也太过分了。”
玉儿不通人事,容嬷嬷却是在一旁偷笑,还瞪了玉儿好几眼。
而此时的景安之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值去了。明明昨夜两人都折腾了半夜,姜南秋如今狼狈得都走不好路,景安之却是精神气十足。姜南秋羞涩极了,赶紧穿戴好,走回了秋阑阁。
用过了午膳后,姜南秋让阿吉去京城的书坊买一些字帖回来。比起让景安之教她写字,她倒不如自己拿着字帖临摹更好。省得某人教着教着,就教错了方向
两日后,王氏的风寒好转。从容嬷嬷那里得知景昭月让荣梦晗代写名帖一事,王氏罕见地发了怒,她指着景昭月到,“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知轻重?”
荣梦晗是什么身份,怎么能代替姜氏写字帖?
景昭月怒了努嘴,只撒娇扮痴道,“娘,女儿也是为了府里好。”
“什么为了府里好?”王氏肃着脸,沉声训斥,“你当娘是老糊涂了不成?”
王氏发了一通火,容嬷嬷赶忙上前替她抚背顺起。因为景昭月做的事实在是糊涂,连容嬷嬷也不得不劝说了一句,“姑奶奶,你可别伤了太太的心。”
王氏对荣梦晗厌恶至深,这事满府皆知。景昭月心有不服,却还是点了点头,“母亲说的是,女儿再也不敢了。”
这荒唐的事情叫王氏叫了停后,她痊愈后,就亲自写了名帖,让仆妇们送到了各家亲眷府上。
姜南秋听说了此事厚,叹了口气,私底下对容嬷嬷道,“嬷嬷放心,我会尽快练好字,不让母亲失望。”
王氏的苦心姜南秋铭记于心,必然不敢辜负她的期望。从此,姜南秋一有空,就临摹着字帖练字。就是夜间景安之痴缠着她要与她云雨,她也会事先约法三章,“夫君先答应妾身一件事。”
景安之正偏着头吻着姜南秋,就要再进一步,却被姜南秋推开了身子。景安之正在兴头上,眼中只容得下娇美动人的姜南秋。
“何事?”景安之嗓音嘶哑,满是热切与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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