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正月,我很是忙碌,也有不少钱财上的收入。之后我又和许岩合作了几次,我们也更加熟识了。无意中她也知道了我有堂口的事情,起初还只是好奇,但听多了我讲的故事后,她生出了信。
出了正月,来哈市旅游的人就少了,我又做回了我的滴滴司机。这些日子的拼搏让我的手头宽裕了许多,也为工厂的运作积累了些资金,于是我想再坚持一些时间再做打算。
二月二那天。许岩发了信息给我:“来玩儿的人少了,我想回长春陪孩子呆一些日子。东西挺多的,能送我一趟不?还有也想让你帮我弟弟看看,他是不是有堂口方面的事儿。”我立即就答应了,因为她帮了我很多,人得知道感恩。还有我也好奇好她弟弟的事儿,她的说法让我产生了兴趣。于是,我们约定好了初六那天我去送她。
那天我早早的到她租住的房子处接上了她后,就起程向长春驶去。
在路上,她对我学了他弟弟的事儿。她说她弟弟,以前就有人给看过是有堂口的,但他不信还很驴。后来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儿,他弟弟只要一喝酒,就总莫名奇妙的发生怪事儿,不是半夜去坟地住,就是在净月的山里一走就是一夜,天不亮就一直走,老人们说这是鬼打墙了。于是,就找人给看,看的人又说不出什么来。最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是,前年的三月初三,他弟弟也没喝酒,晚上时就说心烦,想出去溜达一圈儿。于是拿了摩托车的钥匙就出了门,谁也劝不了。她父亲淡定的告诉大家车没油了,一会儿就得推回来,可没成想他一走就是夜。半夜大家不放心了,就打电话问他所有的朋友见到他没,都说没见到过,又问了亲戚们,也都说没去过。第二天早上,人家才骑车回来,我们以为他加了油,结果车进了院子就因没油熄火了。大家好奇就问了他,他却说他没有加过油。骑上车就去了净月,并在山里小路上骑了大半宿。后来又迷路了,就停下车,却碰到几个老头在打麻将。他就凑上去,替换了其中一个,和那些老头打牌到天快亮了,听得大家心里发毛,就又找了一个很有名的神婆给看。那人说他是被自己堂口的黄仙带去了,就是要给他点个醒。他也承认了天亮时那几个老头现了像,告诉他这是他的缘分不可再犟了。大家就劝他信了、供上,可他仍是不肯。这两年是做啥都赔,不干正好。没办法我妈就找那个神婆让给说说,她自己替儿子供上行不行。那神婆就给说了,说行。然后,就给我妈写了堂单供上了。这之后,他倒是不总出奇葩事儿了,可还是做什么都赔钱。
我听完对她说:“我去看看吧,他这机缘错不了,但我得见你弟的仙家再说。你可以先把他名字和生辰八字给我,我让仙家去给你查查。”她听我说完,就把这些信息编辑好,以文字发给了我。我嘱托天义去给查下,天义便开心的去了。
上午十点多,我们就到了她家。把东西都放好后,她介绍了家人给我认识,我也第一次见到她女儿北北,北北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儿,很喜欢提问题,对我提问了很多稚嫩,却又不太好找到让她能理解答案的问题,弄得我有些疲惫。
许岩对她妈妈说了,我也会看事儿的事情。并说想让我给许宽,就是她弟弟看看那件事儿,她妈妈犹豫了一下,带着怀疑的眼神儿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起去了她家老宅。她家老宅,是在净月潭公园边上的一个近郊的镇子里。
到了后,我也没多问,直接就让她妈带我去了供堂单那屋,这时天一他们也回来了,找到了我。
天一告诉我:“许宽的确是有机缘,要领一堂仙的。那些奇怪的经历,也确是仙家为了说服他信解,才故意做的。但他性情中太过倔犟,所以现在给他的诸不如意,是要调和他的性情,希望他早日开窍,能领此堂。若他一直不领,可能会一直在苦中,难以脱困。”我听完感谢了天一他们,来到堂单前。
这儿时我看见堂单上,有很多错误的地方,好在仙位上却都有正仙在。
我就在心中,默默的请这堂口的教主临坛。不一会那位教主便示了像给我,并对我和天一、天义都抱了抱拳。
我便以心语问道:“今有事想与你们沟通一下,就是弟子许宽的事儿!你们的缘确是不浅,他也理应善待这缘份。但目前我看他暂时难以度化,倔犟之心难除。长此以这样困苦不顺,恐怕更难以调伏其心,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能不能以其它方式去调伏他?”那位胡仙听了我的话后沉思着…
这时许宽突然莽撞的进来了,他姐忙为他做了介绍,他质疑的看着我。
那位胡仙教主这一时心语我道:“我们商讨了一下,倒是可以以他行,调伏这犟驴,但不知他愿如何。若他有什么愿望,只要不行恶行担因果,不违天害人之事,我们会在合理的限度内帮他一把,不知可否?”我听后,觉得仙家所说没错,就回他:“正好他来了,我沟通下问问!”他点头同意了。
我便拿了烟给许宽,建立了信任后,和许宽聊了起来。聊了一会儿,我感觉他有些动摇了,他不是决对不信,只是他有些气愤仙家总收拾他,却没有帮他过。我见有了缓和,就试探着问他:“那若你有事儿想求,事情合理,而仙家们又帮了你,你怎么说?”他犹豫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若他们答应帮我,也做到了,我就信服!”我听后知道他的心性了,就对他说:“我去给你问问吧!”他惊讶的对我说:“你们能对话儿?”我说:“是的!也许你也能,只是你不信你能,你总以为心中的感觉不真实,是自己想出来的!”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说:“好,你去问吧!”
我便转身去寻那教主,那教主不等我问,便说:“我们说了可以就一定可以,我现在就上他身一次,直接问他,直接让其家人能见能听,这样诸疑惑也就解开了。”我听后,觉得他的办法很好,也同意他的想法。就对他说:“窍没成,长话短说,别伤了他身体,这样是好办法!”那教主点头同意了。
就在这时,许宽突然一个激凌,然后身上开始瑟瑟的抖了起来。并且起越抖越历害了,手在发抖,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着,嘴唇不停的抽动着,他似乎有些不支了。许岩和她妈,以为是抽风了,有些着急。我连忙安慰道:“没事儿,是上身。不用担心,有事儿要处理。”北北有些害怕,躲在许岩身后。看忙找了把椅子,让许宽坐上。他坐后,腿也抖了起来,整个人像筛糠一样…
我来到北北身边,蹲下来,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没事儿,你舅舅要和神仙爷爷讲话。”她惊讶的问道:“真的?那我便不怕了!”说完无邪的看着我,我们都让她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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